离岸公司与一般有限公司相比,主要区别在税收上。与通常使用的按营业额或利润征收税款的做法不同,离岸法区的政府只向离岸公司征收年度管理费,不再征收任何税款。
而且几乎所有的离岸法区均明文规定:公司的股东资料,股权比例,收益状况等,享有保密权利。
而‘离岸’的含义是指投资人的公司注册在离岸法区,但投资人不用亲临当地,其业务运作可在世界各地的任何地方直接开展。
对于离岸公司尤沛柔也只是听说过,不过其具体的运作方式,她却并不是很了解。
“当然要保密,日后离岸公司一旦成立,外界充其量也只知道有这么一家公司存在,却无法知道是我拥有这家公司,资金一旦化为隐性,对于投资业务的开展也更加有力。”陈鸿涛笑着对尤沛柔道。
“据我所知,离岸公司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吧?各个离岸公司的性质和经营项目都有所不同,陈总想要成立的离岸公司,只是单纯投资性质的公司吗?”尤沛柔娇颜透着好奇对陈鸿涛问道。
另一方面,尤沛柔也是试探陈鸿涛是否相信自己,对于这个年青的老板,她看不透的同时,心中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离岸公司成立之后,将会以资本市场的投资为主,不过你将它看做是一个控股公司也未尝不可,而你所要帮我做的就是协调资金调集,把好公司财务这道关。”陈鸿涛笑了笑,已经没有再对尤沛柔多做解释的意思。
在陈鸿涛看来,就是眼下他对尤沛柔透露的东西,就足以让她消化很长时间。
站在财务经理的角度,尤沛柔眼下知道明珠集团资金转移的去向,也是足够了。
作为老板,陈鸿涛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怎么用人。
眼下明珠集团虽完全归陈鸿涛所有,不过集团整合所带来的阵痛却并没有过去。
除了秦雅芝之外,整个集团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在近一段时间中,陈鸿涛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公司繁杂事务的压力。
尤沛柔担任明珠集团财务经理多年,对于明珠集团财务状况极为熟悉,陈鸿涛经过一段时间对她的观察,最终还是决定将未来公司的财务这一块交给她。
“陈总,我有些好奇,如果我自身没有一丁点问题,你还会对我交代这些事吗?”尤沛柔妩媚一笑,对着陈鸿涛问道。
“谁知道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很微妙,往往一个重要的决定,就在心念变化之间。毕竟我不会读心术,看不到他人的真正想法,如果不选择你,而是其他人,也未必就是明确的决定,至少你对明珠集团还算是了解。”陈鸿涛玩味一笑,并没有给出尤沛柔答复。
“若是陈总再没有其它安排的话,那我就出去做事了!”就在尤沛柔娇笑开口之际,办公室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先等一会,到时候把明珠集团在香港成立的投资公司资料拿回去。”陈鸿涛一边仔细看着明珠投资公司的资料,一边头也不抬对尤沛柔道。
“陈总……”郑凡打开了陈鸿涛办公室的门,看到尤沛柔在场,欲言又止道。
抬头看到郑凡古怪的神色,陈鸿涛反倒来了兴趣,不过却并没有说话。
直到郑凡走到陈鸿涛身边耳语几句之后,陈鸿涛脸上只是简单露出了一个淡笑:“没有必要担心什么,让他进来吧。”
在尤沛柔隐晦好奇的目光中,郑凡离去没有多久,就带回来一名身穿军装,腰系武装带的青年。
青年的年岁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虽然俊眉朗目,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
“凌泉,没想到你会过来,快坐,算起来咱们也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吧!”陈鸿涛一脸笑意对着身穿军装的青年招呼道。
这名青年名为杨凌泉,是陈老爷子的警卫员。
其实陈鸿涛与他并不熟,不过还是客气对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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