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才发你是一个全才。”我继续冷嘲热讽。

凌若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问：“子扬，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若，你真的早就喜欢上我了吗？”我盯着凌若，如果苏蓝失踪一事儿真是她所为，她难道都不心虚？

“以前是喜欢你，现在是……爱你。”凌若向来如此直白，这样也好，希望她做过的事，她都能坦白。

“我一无所有，你爱我什么？”

“我爱你，包括你所有的一切。”

“我说的没错吧！你挺会演戏。”我继续冷笑。

“你真这么看我吗？”凌若的样子有点严肃，有点受伤。

我问苏蓝失踪这事儿她怎么看？凌若居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这事儿确实蹊跷，有点像个谜。

“你对谜底感兴趣吗？”

“我希望谜底愈早解开愈好，对你对苏蓝对谁都好。”

我沉默了一下，问：“那么，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