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有点泄气。老杨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只要苏蓝自己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

“会不会是梁敬春父子威胁她，她不敢承认？”

“他们为什么要威胁她？”

我想了想，把我和凌若以及梁晓明之间的关系简单说了一下，还把那天梁晓明开车撞我的事儿和他说那番话也告诉了老杨。老杨听完沉默片刻，问梁晓明是不是真的开车撞了我？我点了点头说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老杨笑了一下说：“你可以走了，记住，不要再冲动，一定要小心行事。”

我呆呆地望着老杨，老杨说：“怎么，你还真想在警察局呆两天啊？”

“你放我走，不怕梁晓明找你们麻烦。”

“他不怕警察找他麻烦，他就闹吧！”

我忽然明白了老杨的意思，感激地冲他笑了一下。我问老杨有没有再查泰叶？我还告诉他，泰洛回来了，就在苏蓝失踪那天。

老杨沉吟片刻，希望我把几个人之间的事情详细说一说，这对于他分析案情或许会有帮助。那是我生命中的一段灰色记忆，我不愿回顾些痛苦的往事，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却不能再将它埋藏和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