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少约虚弱一笑,点了下头,语气肯定道:“值得。”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忧郁的看着圣鱼。
“不,不可以的。”看着他,圣鱼挣扎着,这几天,完全被这些人的感情弄昏了头,搅乱了心,“她说得对,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你们放过我吧。”说毕,一路泪雨纷飞跑出去。
“鱼儿!“御少约欲要追出去,可是刚迈出一步,牵动伤口,立即无力的要跌倒。
宫锦袖及时上来扶住了他,“姐夫!”
文腾轩走上来,拉开宫锦袖,“让我看看!”把御少约扶到椅子坐下,把了把脉,“只是受了点内伤,过一会,锁宁的那股掌力散去,他会便好的,幸亏他功力深厚,不然真的会死的!”
“腾轩!”御少约挣扎着起身,不管身体此时有多需要,硬要起来,对文腾轩说:“师傅找你!”
“我知道了!”凌腾轩点头应道,重新复御少约坐下。“你先休息会,我这就去找师傅!”
文腾轩刚要走时,御少约抓住他的手,气若游丝道:“师傅他……他要我们一去去。”
“你这个样子能走动吗?”凌腾轩甚是担心。
“大师兄,没事的,有我呢。”说着,宫锦袖轻轻的扶起御少约。“姐夫我会扶好的。”
望了宫锦袖一眼,凌腾轩不再说什么,“走吧!”
三人离开后,花颜横眉竖目扫了锁宁一眼,嫉恶如仇道:“哼,连二师兄你也敢伤,越来越没规矩了!”然后,大摇大摆离去。
舒蝶旦望了秦金荷和锁宁一眼,没说一句话就走开了,然后在庄内各个地方寻找圣鱼的身影。
找了好一会,舒蝶旦在后宅的荷池边上的凉亭发现了圣鱼。
圣鱼卷缩着双腿坐在凉亭上,靠着柱子,忧郁的看着池上的荷花。
舒蝶旦走过去,坐在圣鱼身边,沉默了一会才出声:“鱼儿,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以前我不理解你,但我现在理解你,其实,你也不想让大家为难的,只是自己也许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让他们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而已。我真羡慕你有这种气质,若是我有,凌契也不会从我身边离开,是我没有本事留得住他的心!”
“师姐,你明白能有什么用!”圣鱼仍无法开心得起来,对着娇荷,独吟起来,“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句诗了。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