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名弟子道:“奇怪?有什么奇怪的?你跟他很熟吗?他奇怪不奇怪你都看得出来。”
那名弟子道:“不是的,萧师兄,这刘涛平日里高傲得不得了,只是没有项飞那小子狂妄点,对我们代理不睬的,我们说话一般都是不理会的,今日却是这样好说话,还和你说谢谢,你说这部奇怪吗?”
为首的弟子道:“哼,你以为我会看不出这些来,你看看我手中这是什么?”说完只见他手中多了一面小镜子。
“真实之镜?没想到师兄竟然得到老祖赐予这等宝物,看来老祖对师兄可不是一般的疼爱啊!”要是道玄在这一定能看出竟然是天庭当年的照妖镜。
那为首的弟子得意的道:“哪里哪里,也是老祖抬爱了,前些时日赐下此镜,我也刚刚祭炼完毕,刚才我这镜子没有反应,证明此人是真身,再说了你们没发现他的气质一点没变吗?虽然带了点哀伤,却是正常的,毕竟死了师父啊!至于你说的奇怪的地方我哪里发现不了,你们想往日他是掌门弟子,修为进境又快,却是下一任宗主的有力竞争者,当然不会搭理我等了。可是如今他那师父死了,他没了靠山,还像以往那样,却是纯粹在找死,他能有这样的变化却是只能说这小子识实务。”
几名弟子纷纷拍马屁道:“师兄高见。”
还是刚才那名弟子道:“不过师兄,既然如此师弟却是奇怪了,要说刘涛这小子修为虽然进展的挺快,但是师兄也不慢,师兄你是太乙真仙中期修为,不差他多少,而且师兄你得老祖喜爱,他却是靠山没了,师兄的身份却是立刻就比他高了,师兄何必这样讨好他呢?”
为首的这人不喜的看了这名弟子一眼道:“哼,不会说话却是就别说,什么叫讨好于他,我哪里讨好他了,我只是感觉这小子这么短时日就有如此转变,却是也能伸能屈,以后肯定是个人物,没必要太过得罪。再说了我原本就说了这小子也是下一任宗主的有力竞争者,虽然当初呼声比不过项飞,但是却是也不弱。如今项飞已经死了,剩下几人中看似他没了最大的靠山是最没机会的,但是我却是认为他得宗主之位的可能是最高的?”
旁边有弟子问道:“师兄,还请师兄指点?”
这位师兄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眼光,再者这几人也是他的班底,因此却是道:“好吧,就跟你等说说,不过这些话你们不要乱传。我跟你们说这次项宗主虽然身死,又丢了阴阳图,但是他们那一脉却还是最强大的,下一任宗主肯定还会被那一脉夺得。”说完这人指指远处的那座高塔道:“看见了吧,你们也知道那座塔才是我阴阳宗真正的根基,而那座塔就掌握在他们那一脉的手中,否则以太上孙长老那一脉出过一位准圣,如今又有二十名大罗金仙顶峰的长老,还有好几件先天灵宝这样的威势还在上一次争夺宗主之位和阴阳图的归属的时候失败。你们也知道本门三祖中最厉害的却也还是他们那一脉的那个老怪物,接下来才到孙长老,而我们这一脉的老祖也只是屈居第三。我们这一脉肯定挣不过他们,所以老祖说了,这次还是退出争夺之战,任由他们两脉去争,其余虽然有几脉也不弱,但是一般来说争夺不过这两脉,所以这次肯定不会去跟他们争。这两脉中,这几日互相奔走,拉拢其余的几脉,这次孙长老却是出手有些小气了,我们这一脉已经决定支持另外一脉。你想以我们两脉的实力,孙长老那一脉除非将剩下的几脉都全部拉到自己一边,才可能胜利,不过这却是不可能的,胜利的应该还在刘涛这一脉,这一脉如果获胜的话,项宗主以前的几辈却是不可能再出来担任宗主的,只可能在项宗主的师兄弟和弟子中选择,这刘涛的可能性极高,他这样快就得到消息,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一脉安排的,让他回来争夺掌门之位。你想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刁难他,万一他当上了宗主,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有老祖护着我,他也不敢拿我这么样,可是你们却是不好说了,再说了,我今日这样做却是能跟他结个善缘,能成为朋友的何必逼成敌人呢?”
旁边几名弟子却是表现出焕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纷纷拍马屁。
几次说话那弟子心中暗道:“一直听师父说,太上萧长老虽然是三位老祖中最低调的一位,他们那一脉却是最不能得罪的,果然不假。虽然一直说本门三祖中这一脉最弱,却是不真的,这一脉连续好几代出了好些人才,就说我们这一辈,连一个被贬来巡山的萧为居然有这等见识,虽然萧长老看重他,他能得到一些我们不能得到的消息也是一个因素,但是他本人也不能小瞧了,这萧为表面要我们别说出去,其实却是巴之不得我们到处宣传,让孙张老一脉知道,好提升价码,真是打得好算盘,而且他分析的确实有道理,如果孙长老一脉不肯再加价,他们倒向那边,对他们也没用什么损失,萧为已经如此了,他们那一脉三英之中在萧为之上的两英却是更加不能小视了。旁边这几日,虽然表现成这个样子,谁知道真正想法是什么,看来在本门生存却是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啊!”(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