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每日这个时候你都过来吧,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自然是不会错了去。”孟夫人想要指挥许若水,许若水明知如此,却也没有拒绝,笑着应下,“儿媳到时候就来叨扰娘了。”
孟夫人这才没有拉着许若水再说话,放她回去了。
回屋时,孟天启已经在炕上了,瞧了许若水进来就让她坐下,“娘叫你说了什么事情?”
“无非就是侯爷一家过来之事,让我每日过去汇报。”
“你答应啦?”
“我还能有退路吗?”许若水反问道。
“你既然应下了,那便有应付的机会,借着这次机会,我要查清楚天启的账目,否则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慎重其事地说道。
这个道理许若水自然是懂,报仇之心没人比她更为急切。
“白梅兰的死你怎么看?”许若水在一阵深思之后,还是问了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要是自杀的话,井上的木板和石头是谁盖上的?”
“你是怀疑天启还是娘?”孟天博直截了当地问道。
“娘!”
孟天启愣了一下,说道,“现在白府的人都离开了,要想查也有难度。”
“其实问题也很简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怎么说?”
“白梅兰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许若水紧盯孟天启的神情,不放过丝毫变化,只见他皱了一些眉头,好似在回忆着,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这个和是不是娘下的手有关?”
许若水点点头,“紫嫣是娘送进来的,为的就是能怀上你的孩子,她高兴的样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找紫嫣所说,娘知道白梅兰怀孕后并没有表情,甚至都不曾告诉爹,这样就让我怀疑,娘她不要你的孩子落地,尤其是你妻子怀上的孩子。”
孟天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晚秋是不是太过于聪慧了些,事事分析得如此滴水不漏,这一下子又觉得她与孟夫人有什么仇怨似的。
“你管好这次招待一事,剩下的我会想办法。”他低头重新翻着账本,“天启在外面的事情我多少已经知道些,现在时机未到,到时候自会有人找他算账,另外你想办法拿到这次修缮敬轩的账本,我有用。”
许若水点点头,忽觉得有些头晕,许是今日还未用餐之故,她出了内室,去外面找了糕点垫肚子,烟儿偷偷过来说话,“胡妈妈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常常问奴婢大少奶奶您是不是还记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