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居小易发嗲地白了齐昂洋一眼,“最讨厌别人打断我的话了,以前和白沙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从来不打断我说话。”
虽然一声哆声哆气的讨厌让关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居小易话中透露出来惊人事实还是让他大吃一惊——白沙,怎么又牵涉到了白沙,她不是郑天则的情妇吗?难道郑天则也玩新潮,和白沙共用一个情妇?
虽然也曾听闻过有些高官有公共情妇,但真实地发生在眼前时,关允还是心中连连震憾,这……这也太重口味了,郑天则和白沙共用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
“白沙最喜欢我的婴儿肥了,每次他都捏我的脸蛋,然后亲个没够……”居小易一往情深地陷入了回忆之中,“可惜好景不长,后来郑天则见到我,就从白沙手中把我抢走了。可恨的白沙不是男人,连自己女人都保不住,郑天则说要,他二话不说就送了过去,他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说我跟着郑天则会更幸福,更有好曰子过,呸,臭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从此以后,我恨尽天下男人。”
居小易智商还真是有点问题,关允去看齐昂洋,齐昂洋回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听下去,他只好耐着姓子继续向下听。
“知道我为什么恨男人吗?”房间的暖气很足,外面天寒地冻,里面春意融融,少说也有25度,居小易应该是穿了睡衣被绑了来,而且很明显,睡衣里面还是真空,她也不知道是真热还是习惯了以色诱人,波涛汹涌春光外泄不说,睡衣的带子都快开了,也不知道系一系,估计里面也只穿了一个内裤,她又是坐在床上,就颇有随时玉体横陈的意味。
还好,关允和齐昂洋都对居小易没有兴趣,关允是从来不喜欢抽烟的女人,不管是真抽还是假抽,只要是女人拿烟在手,他一律在心里判处死刑。而齐昂洋则是不喜欢过于姓感的女人,在他看来,女人的姓感就如时刻诱惑男人犯罪的鸦片,被男人吞掉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不知道。”居小易的问题没人回答,陈楠不想她受到冷落,就接了一句话,“说来听听呗。”
“我以前有一个海誓山盟的初恋男友,爱得死去活来,已经准备结婚了。结婚前一个月,我出差了,就一个月的时间,等我回来后,他却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四年的恋爱不如一个月的热恋,我不服。我去找到那个女人,想知道她哪里比我好,结果一看,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比不了我,就有一点比我强,胸大。原来臭男人都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真是贱,我一怒之下拿出了全部积蓄去做了隆胸手术,然后来到我前男友面前,当他看到我的巨峰时,后悔得要死!”
关允几乎要笑喷了,这个居小易果然是个奇葩,都是什么三观,服了她了,为了防止她继续胡扯个没完,他有必要及时将话题顺正,就问:“你怎么认识了白沙,又怎么当了白沙的情妇?”
居小易斜了关允一眼,一伸手:“我要喝水。”
得,还拿起了架子,关允一笑,端过一杯水递了过去:“有点烫,慢点喝,喝太烫的水不好,容易伤食道伤胃。”
一句话说得居小易挤出了眼泪:“你真是一个细心的好男人,可惜我遇到你晚了,要不我非得……”
“你说的白沙,是不是市纪委的白沙白书记?”关允忙打断她的无病呻吟,虽然他身为市委一秘,直接问居小易和堂堂的市纪委书记白沙的暧昧关系并不符合官场规矩,但为了弄清真相,也顾不上许多了,如果白沙真和郑天则有共同情妇的话,岂非说明他和郑天则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共同利益?
联想到白沙和呼延傲博之间的密切关系,再想到白沙身为市纪委书记的位高权重,再关联蒋雪松正在布置的针对呼延傲博的布局,如果从一个不起眼的事件为切入点,最终拉白沙下水,也算是一次天大的意外收获。
“当然是他了,除了他那个老色鬼,还能有谁?”居小易或许真被关允一句话感动了,含情脉脉地看着关允,“告诉你一个秘密,白沙有三个老婆六个孩子,而且都有户口和正式工作,你说他是不是大贪官?我都纳闷了,他一把年纪了,应付好几个女人,他身体吃得消吗?”
后面一句话,关允就直接过滤了,白沙有三个老婆六个孩子的消息,着实让他吃惊不小,不用省纪委去调查白沙有没有经济问题,只此一件事情,一旦披露,白沙必定身败名裂!
“话不能乱说。”关允脸一板,故意恐吓居小易,“白书记可是市委领导,你诽谤他,是要坐牢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