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伟全也笑了:“就是,听过就算,我是当醉话来听,刘秘书当成笑话就行了。”
“说到笑话,我也听到了一个关于关秘书的笑话。”刘洋压低了声音,还故意向门口看了看,装作和郭伟全关系很近一样,“秘书长可别传出来,要是让关秘书知道我传他的话,关系就不好处了。”
“哪里会?”郭伟全拍了拍刘洋的肩膀,“论关系,谁更近?”
刘洋心领神会地笑了:“陈县长被鲁洋洋写了一首诗,关秘书也被人作诗了……”
被人作诗了?说得还真是含蓄,被谁,郭伟全就不去猜测了,笑问:“什么诗,能比得上花酒翔的诗有意思?”
“诗的好坏我就不评价了。”刘洋小声说道,“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懂,就是听来了,觉得好玩,就说给秘书长听听,听过就算——薄幸关郎风流心,夏女走后登金门。不见枝头春情落,只有孔县哭温琳。”
刘洋不知道什么意思才怪,诗是谁所写不必考究,也许就是刘洋原创也未可知,不过说实话,郭伟全还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听明白了一个事实——哭温琳,显然是指温琳哭,温琳为什么要哭?当然是暗指关允对她始乱终弃了。
郭伟全就急急来找关允,第一时间告诉了关允,他很明白,薄幸郎一诗是继花酒翔事件之后的第二道开胃菜,呼延傲博步步紧逼,下一步,怕是就真要动到蒋雪松了。
关允才安排好郑令东的下一步,没想到事情说来就来,而且还是针对他,顿时让他一时震惊。
震惊的不仅仅是薄幸郎一诗,而是作诗之人对他的情感历程了解得如此清楚,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一网打尽,显然也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为了对付他,某些人是无所不用其极。
薄幸关郎风流心,夏女走后登金门。不见枝头春情落,只有孔县哭温琳——好一个薄幸关郎风流心,他真是薄幸寡情之人?夏女走后登金门一句自不用说,是指夏莱远走之后他到金家提亲之事。
不见枝头春情落,显然是暗讽他春情荡漾,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追逐了一个又一个,只是遗忘了孔县还有一个哭泣的温琳。
只见孔县哭温琳,再和美人盆景中的酷似温琳的美人联想在一起解读,关允几乎出离了愤怒,呼延傲博来势汹汹,是想接连斩落蒋雪松的亲信和秘书,真是要和蒋雪松撕破脸了?
好吧,陈宇翔的花酒翔事件不能算是陷害,毕竟陈宇翔确实是有事在身,但拿他的几段恋情说事,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无耻的行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抹黑手段。
呼延傲博……既然非要用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他,他也就来而不往非礼也,关允怒极反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谢谢秘书长的转告,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放出去了?”
郭伟全见关允片刻之间脸色变幻几次,又恢复了镇静,心中暗暗佩服关允的冷静,以关允的年纪能有这份应变的本领,他果然没有看错他。相信不管风浪多大,关允总能迎风破浪,最终过关。
“刘秘书知道了,呼延市长马上也会知道了。”郭伟全微微一笑,“呼延市长一知道,郑天则也就知道了。”
正说话时,忽然有人敲门,关允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大背头、西装革履的王向东。
“王秘书长。”关允见是王向东,心想王向东出现得真是时候,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王向东应该是为三个耳光的事情而来。
“关秘书,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坐坐?伟全也一起来。没外人,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坐坐,介绍关秘书认识一下。”王向东嗓门挺大,估计声音也传到外面了,“刚才我听到一首诗,好象说的是关秘书,挺有意思的……”
传播得真快,关允就知道,花酒翔一波未平,薄幸郎一波又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