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点了那些菜,但今天中午却是吃得畅快了多,酒只是略微喝些,夏晓东说下午带他去逛鹭门的风景名胜。敖汤虽然对逛街兴趣不大,但夏晓东毕竟是自己人,他也不会推辞好意,当即领略了鹭门的天风海涛、青山绿水,笑道:“这城市确实不错,既不大又繁华,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晓东哥,这次就到这里吧,下回我再来叨扰。”
“哎,别啊,再多玩几天。”
敖汤毫不犹豫地翻出借口:“我是学生啊,哪能旷课,连夜赶回去,还能赶得及明天下午的课呢。”
夏晓东顿时不好挽留了,学业为重嘛,要是他知道敖汤是旷课旷考的惯犯,真不知道会作何想法?
“那晚饭总得吃,酒就不喝了,你还要开长途呢,夜里开车务必要小心啊。”
待晚饭毕,敖汤在夏晓东和周薇的挥手中往西而去,一脱离他们的视线,立刻掉头往北,直奔闽南省会闽东市,又转到闽东市下属的一个沿海区县,无论是阿波丸号还是那颗回天鱼雷,沉没点都在闽东海域。
敖汤找了家临海酒店,开房停车,趁着夜色直奔海边,没一会儿就到了沉没点。看着阿波丸号仅剩的部分残骸,他冷笑着摇了摇头,这艘船上死去的2008人绝大多数都是侵略者,包括曰军驻缅甸最高长官、驻东南亚秘密部队总长,都是死有余辜之辈。最多是几个婴儿算是无辜,比如遇袭当晚在船上生下来的一个女婴,但女婴的父母作为曰本在殖民地的帮凶,即便不是军人,同样死有余辜。
敖汤撇下已经毫无价值的阿波丸号零碎残骸,直奔回天鱼雷而去,大约四公里多五公里不到,果然发现了那颗自杀式鱼雷。这枚鱼雷几乎已经有大半被淤泥包裹了,上面又栖息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海底生物,而且这一段比阿波丸那边更深,达到了80米,在整个台海海域算是最大深度了,海面同样风高浪险,难怪一直没人发现,若非珊瑚就从四五十米外延伸过去,怕是也很难发现。
至于以前水族搜索沉船时没注意到这个回天鱼雷,敖汤也能理解,海洋如此辽阔,在海底找沉船便如捞针,不可能每一艘都能帮敖汤捞出来的,之前的水族们已经给他带来了数之不尽的宝藏,他当然不会求全责备。
赤龙爪子一拍,回天鱼雷表面寄居的大量海底生物都震荡起来,向珊瑚线涌去,在它们接近珊瑚线的瞬间,珊瑚线上立刻伸出无数珊瑚虫的触手,刺入、抽干、消化。
心念所至,海中生出暗流,不断冲刷着回天鱼雷,便如街头的洗车店洗车一般,没一会儿便把这个鱼雷洗刷的干干净净,露出又黑又粗好大一根。
敖汤咕哝起来:“万一里面不是宝藏,而是真的回天鱼雷,装有1550公斤炸药,我要是暴力破解,岂不糟糕?”
敖汤哼了一声,想着即便是炸药,在海底沉了几十年应该威力大减了,龙爪直接抓上去,拔出来,托了托,顿时大笑起来,这个分量远远超过了回天鱼雷应有的分量,体积一样,无疑是密度大增!
想着回天鱼雷的驾驶舱在中部,敖汤狠狠一爪子挥落,这种自杀式兵器都是轻型的,铁皮很薄,顿时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驾驶舱。眼看着海水就要灌进去,敖汤另一个爪子抬了下,周边海水逆向流动起来,海底出现了一小块无水区域。
敖汤厌恶了望了眼里面的驾驶员尸骸,骂了声曰本鬼子,撕下两片铁皮,将尸骸夹住,扔得远远的,调来水流狠狠冲刷了几遍,又把冲刷用的水抽干,化作人形状态钻进了鱼雷内部,唯独手臂保持龙爪,碰上不通的地方,直接用龙爪撕裂扯开,露出前后的结构。
后方是回天鱼雷应有的布局,是动力和推进装置;而前方原本应该装满炸药的爆炸部,赫然是一前一后两大块熔炼成圆柱形的重金属,一块金色,一块白色。
敖汤目测了一下金色圆柱,差不多0.4米的半径,4.2米的高度,算上黄金19.3的密度,马马虎虎正是40吨!而白色那个,同样的半径,1.1米的高度,如果是12吨白金的话,那这个白金应该是指铂金!
取走两大块金属圆柱,前面又塞了五个小箱子,敖汤打开其中一个,顿时皱眉,是头盖骨,他可没兴趣欣赏什么头盖骨,看在眼里很不舒服,但敖汤当然知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失踪的五个“燕京人头盖骨”,对人类学研究来说,这是绝世珍宝!
敖汤嘀咕道:“这头盖骨有什么好玩的?改天把它们扔到国家博物馆去,权当是我对国家的免费大赠送好了。”
敖汤看看这五个头盖骨箱子,又看看重达40吨的那个黄金圆柱体,水族蓝鲸体重高达300吨,运输40吨的黄金和12吨的铂金肯定是轻松愉快,但头盖骨箱子一旦交给水族运,必然会被海水浸泡,只有他亲自携带才能维持着不让海水沾染。
“珊瑚,向蓝乙传令,召集水族前来运走这两个金属圆柱。嗯,等它们过来差不多要十几个小时,珊瑚你注意着,当然,一般也不会有事。”
即便万一某个潜水爱好者恰好跑这边发现,等他们一来一去召集打捞船赶过来,水族们已经赶到了。
敖汤把五个小箱子抱在一起,对蓝甲道:“也不去国家博物馆了,直接留给闽东市博物馆,等办完之后,我们去船山送……呃,也不必送,反正手机壳和平板壳防水300米,这边才80米,待会儿带过来,让船山水族一并带回去。这样我们就不必去船山了,等送掉头盖骨,就可以直奔大西洋,寻找玳瑁它们更加重要。”
蓝甲立刻道:“龙王大人真是宅心仁厚,我等水族全都感恩戴德,玳瑁大人它们要是知道,一定感激流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