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王大海就心惊,忙说道:“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好在你处理得及时。”
王泽荣赞同道:“你们想一下,仅只是那样就收了那么多的钱,万一到时办酒席时大家再次借送礼金把钱送来怎么办?”
钱清芬道:“我做估计少不了。”
王大海道:“不是少不了,看这劲仗,怕真会收上百万!”王大海现在也开了眼界了,一改以前的观念,从上次的情况他也感到这礼金少不了。
王泽荣道:“不错,到时大家都来送礼,万一真的收了那么多的钱,人们背地里还不把我看成了贪官了,人言可畏啊!”说到这里,王泽荣更是严肃道:“如果我的名声毁了,那么反对我的人会不会借这事来整我呢?如果为了这事搞成了利用结婚之事大肆收取礼金被上级撤了职怎么办?”王泽荣有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打消父母的想法。
钱清芬道:“难道就不办酒席了?”她虽然也被王泽荣说的话吓到了,但心中仍然不甘,自己的儿子就一个,如今难道连办个喜事都会出事!
王大海把手一挥道:“酒席还是要办的,我看这样吧,订出一条规矩,凡来参加酒席的人一律不收礼金。”王大海也想明白了,为了面子问题把事情变成了坏事可就不好了,儿子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王大海这段时间在人前人后都很是风光,他明白得很,人们全都是冲着自己有一个好儿子来的,要是儿子突然间出了事情,这些人的嘴脸真不好说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王大海还想出了这一招,王泽荣笑道:“反正我们也不缺那点钱,就按爸的意思办,一律不收礼。”结婚之事不办酒席也说不过去,开河县是有这样的传统的,虽说现在的结婚之事一家攀比一家,但是,作为一个常务副县长,王泽荣还是要注意影响。
钱清芬问道:“万一人家硬要送呢?”她仍然在想着送钱之事,脑筋一转之下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话说得王泽荣和王大海都是一楞,这话说得也对,万一人家硬是要送礼怎么办?
还是王大海有办法,说道:“干脆再订一条,两百元以下的收,超过两百元的就不收。”
王泽荣道:“这也不好说吧!”王泽荣部感到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但又一时搞不明白会出什么样的问题,不过,今天把事情定下之后他也算放心了,只要不象上次那样大笔大笔的收钱,少收点钱也没有什么在不了的,婚礼酒席大家都在办,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办了。大方向不要走错就行了。
王大海道:“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处理。”
几个人商议了一阵之后,王大海又说道:“对了,含烟的母亲临走时说过要你们到省城去再办一次,估计会请一些亲戚之类的人来参加,你打电话问一下。”
王泽荣听了这话拨通了许素梅的电话。
“妈,省里需要我们做什么?”王泽荣真不清楚项南会怎么安排。
许素梅道:“我正要跟你们打电话,我回来跟你爸商议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你在县上办喜事一定要注意影响,千万不要搞成人们所说的结婚赚大钱的那一类,如果那样就对你今后的发展不利了。另外,你爸的意思是让你们办过县里的喜事之后到省里面来一下,家中的一些人到时会来,外人一个也不会请。”
想到项南说的家族之事,王泽荣有些担心,自己仅只是一个女婿,并不属于项家的嫡系之类,就算家族有点势力又能如何,搞不好人家还没把自己看上眼也说不一定。
王泽荣把自己跟老人商议过的情况向许素梅讲了一下,许素梅非常赞同王泽荣他们的意见,对王泽荣道:“这样很好,不要为了几个小钱搞坏了名声。”本来她和项南还担心王泽荣他们把酒席办成大肆捞钱之事产生了不好的影响,现在听到王泽荣他们已看到了这种可能,并做了预防,许素梅也很是高兴,到了她们这样的层次,钱已并不是太重要,名声比钱还要重要得多。
看到家中有那么多的亲戚,王泽荣忙借口县上有事遛了出去,搞得几个想为自己的亲戚求王泽荣办事的人很是郁闷,话都没有说几句又走了!
王泽荣离开这里之后就到了吕含烟的家中,打开门发现家中一个人都没有,一看时间才想起来现在正是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