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双喜眼睛一亮,有了计策,说道:“你和花蕊元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不会故意杀了花蕊,想必是有苦衷的。你自己说呢,还是我帮你说?”
春草见七管家行色匆匆,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证据确凿,她就算抵赖,大小姐也不会放过她的,还会为难她的家人。
“大小姐,我······”春草犹豫不决,既然大小姐查到了家里,那是不是也知道了家里的情况?
侯双喜见火候还不到,便继续说道:“你娘亲改嫁,带走了你哥哥,家里只剩下生病的老父亲,前几天你往家里送了二十两银子,这笔钱从何而来?”
春草一听,可怜的父亲在大小姐手里,顿时六神无主,一想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父亲重病缠身,痛苦不堪,没有钱治病,眼泪哗哗往下流。
“你还不说吗?是不是让我把你父亲接进府里,来劝劝你?”侯双喜反问道,虽然利用春草的家人威逼利诱有点不厚道,不过现在春草是最为重要的突破口。再说了,等春晓招供,侯双喜也不会真的去为难春草的父亲。
春草听了侯双喜的话,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哀求说道:“大小姐,是奴婢做错了事情,求求你们不要为难奴婢的老父亲。”
这春草虽然做了错事,但毕竟是为了父亲,也算是孝心一片。若是她主动交代,侯双喜不会为难她的。
“我要的只是事情的真相,而不是为难你和你的家人,说吧,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又是如何跟花蕊交涉的,不要想着说谎,别忘了还有一个紫菱,我对比你们的话,就知道有没有谎言。”侯双喜提醒说道,家里人心惶惶,若是再找不到幕后主谋,情况会更加微妙。
春草再三斟酌,点点头说道:“大小姐,我承认之前说得大部分是假话,但奴婢真的没有杀花蕊。当初紫菱找花蕊的时候,正好被奴婢撞到了,所以她们做这件事请,就把奴婢拉下水。奴婢家里老父亲需要钱看病,所以奴婢就拿了二十两银子。拿了钱自然要做事,奴婢替花蕊放风,花蕊才有机会在夫人的毕竟之路上涂上猪油。”
侯双喜点头,再次问道:“那之后,花蕊怎么死了?”
“花蕊怎么死的,奴婢不知道,那日奴婢的确和花蕊打斗过,只因花蕊觉得她冒了大风险抹猪油,结果拿到的钱和奴婢一样,都是二十两银子,觉得不公平,就跟奴婢要十两银子。奴婢的银子都给了父亲,当然没钱给她,所以就动手打架了。奴婢是干粗活的,虽然没有花蕊高,但也没吃亏。花蕊没从奴婢这讨到便宜,听到有脚步声,我们就分开了。第二天一早,就听说花蕊死了,奴婢很担心,在紫菱照过来之后,我们对了口供,紫菱姐姐就跟奴婢说了这些。”春草豁出去了,但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大部分的责任推到紫菱身上。
侯双喜皱眉,问道:“那紫菱怎么说是你给花蕊下的毒?”
春草面色一白,急忙反驳道:“不是奴婢,奴婢真的没有给花蕊下毒。之前听紫菱讲,花蕊已经敲诈她两回了,总共好几十两银子。紫菱话语间十分厌烦,相比较奴婢因为十两银子杀人,这紫菱不想被勒索,岂不是更有杀人的动机?”
侯双喜心里乐呵,事情明了,狗咬狗,一嘴毛。
“勒索?你确定?”侯双喜问道。
“奴婢确定,所以在紫菱说了这事之后,奴婢偷偷去查了,发现花蕊和外院的一个小管事有染,奴婢清扫后花园的时候,曾经发现过他们**。后来奴婢趁着出府看望父亲的名头,打听了刘武,那刘武好赌,欠了赌馆一百二十两银子,便威胁花蕊让她筹钱,否则就拿着花蕊的**闹腾。花蕊没法,才敲诈紫菱,威胁奴婢。”春草把知道的隐秘全部说了,她明白只有这样,才有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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