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痛苦难忍。指着侯玉露道:“是你克死我儿子的,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侯玉露低着头,不能反驳,毕竟现在她还是刘家的儿媳妇,但身边的胡嬷嬷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早就得到侯玉露的暗示。
胡嬷嬷掐着腰,冷笑道:“要是论命硬,哪有夫人您硬啊,一进门就渴死了公爹,没几年又渴死了男人。我们姑娘嫁到刘家的时候。公子的就身体残缺,都是为了给老夫人祈福,我们姑娘才来这里尽孝。你们倒好,不好好对待我家姑娘。还在这边大骂出口,刘家难道就是这样苛待人的吗?”
刘夫人最怕别人说她命硬,因为这个原因,一辈子没有蹦跶出婆婆的手心,现在婆婆年迈了,她又被儿媳妇的下人指着鼻子骂!只觉得喉头腥甜。吐了一口血。
众人大惊,纷纷上前。
侯玉露见状,连忙大声说道:“婆婆,婆婆,夫君已经去了,你千万不能有个好歹啊!赶紧把母亲送回去,请大夫!”
就这样刘老夫人,刘夫人全部都病倒了,只能躺在床上。
侯玉露不得不苍白着脸,犹如扶风弱柳般,操持刘铭专的丧尸。几次当着众人,侯玉露伤心难过,加上劳累,差点运动。
七日后,刘铭专被安排下葬。柳老夫人,刘夫人却没有露面。
刘家来往的亲戚纷纷称赞侯玉露孝顺能干,操持一大家子。
侯玉露也累得不轻,为了表现出柔弱苍白,她这几天不能吃饱,硬生生饿的。现在终于把亲朋好友全部送走了,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姑娘,夫人的情况还好,可老夫人的身子骨就......”胡嬷嬷略带担忧说道,这姑爷死了,姑娘要守二十七个月的孝,若是老夫人再有个三长两短,又得加一年。到时候姑娘就二十多了,上了年纪,就找不到好人家了。
侯玉露用帕子擦擦嘴巴,沉声说道:“请最好的大夫,务必要保住老夫人的命!至于夫人那里,哼哼,也不要让她太舒坦,只要不死就行!”
胡嬷嬷点头应是,道:“知道了,少夫人。”
柳老夫人一直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谁谁,可刘夫人心里明白了,她这身子这么弱,定是有人动手。现在府里只有三个主子,不可能是婆婆,那就一定是儿媳妇了。
这一定是儿媳妇搞的鬼,她和婆婆身体不好,侯玉露那个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刘夫人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侯玉露的对手,想了一个拿捏侯玉露的法子,便让身边的人去找老家找刘家族老,让刘家族老过继一个刘家旁支的子嗣,给儿子守孝。有了嗣子,整个刘府就是嗣子的,而不是侯玉露的。
刘夫人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刘家族长,刘铭专这一支本就是刘家混得最好的一支,现在成了绝户,理应有族里过继子嗣,继承家产。
就在侯玉露在家安心守孝,以为日子会平平安安的时候,刘家族长带着族人来到了刘家。
“孙媳妇啊,这段时间,我一直梦到铭专那小子,说没有子嗣给他供奉香火,他们这一支没了香火了,特地嘱咐我给他过继一个子嗣。”刘家族长态度很好,让侯玉露没法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