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绳子。”锻赫命令身边的人。
郎莫三人被解开了绳子,扯掉了嘴里的臭抹布。这狼校长还来不及大骂,就听杨蛟问:“狼校长,我问你,那天在山包上,紫媚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请你如实告诉我。”
郎莫一时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
“狼校长,不要犹豫,请你务必告诉我,那天打伤眼前这个剃光头的是不是我的那丫头紫媚?你也不要隐瞒,这种事情,瞒是瞒不了。迟早都会被人知道。与其隐瞒真相,不如早些了结这些仇怨。如果你不説出来,不但帮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明白吗?况且,我杨蛟处事,讲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极不喜欢遮遮掩掩。所以,如果你这个大秀才看得起我,你就直説吧!”
郎莫朝四周看了看,看看那些年轻小伙的表情,知道再也不能装熊。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狼校长的表态,虽然是峰花村那些小伙子们意料中的事情,但当他们亲耳听到从郎莫嘴里説出的事实时,还是相当惊讶。
“嘿嘿,好!狼校长,你早这么説,不就啥事也没有了?”
“啥事也没有?我会记住你在餐馆里説的话。等着吧!”郎莫恶狠狠的回答。
“杨兄,这狼校长已经说出了伤害我徒弟的人就是你女儿,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锻赫并没有搭理郎莫,反而冷冷问杨蛟道。
“你説咋办就咋办吧!”杨蛟这次极为爽快。
“好,痛快!我的意思很很简单,我们的继续比斗,因为你想当好汉嘛,但如果你输了,就得卸下两条胳膊,因为有一条是给我徒弟的。你就算是子债父还,如何?”
“没问题,我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若是输了,得对这些受伤之人负责!”
“哈哈哈,不就是医药费吗?没问题,但説道这我又有了一个提议,这狼校长不是欠孟魁四十万?倘若我输了,我就替孟魁抓个主意,这四十万就不用还了,权当陪赏你们的损失如何?”锻赫突然笑着説道,然后用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看着郎莫。
“老混蛋,你在放什么臭屁,你会这么好心?有什么话就直説,别他妈的绕来绕去。”郎莫厌恶的説道。
“嘿嘿嘿,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我锻赫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的条件是,留下你的那只很会写借据的手掌。你看可合算?”锻赫还是不阴不阳的笑着説。
“你这个疯子!疯了!”阿兰在旁边忽然骂道。
“嗯,老板娘,你真的很聪明,我锻赫的外号还就叫段疯子!段某人平生最大的嗜好就是以卸下别人的胳膊,手掌为乐,怎么样,狼校长,你可有兴趣玩玩?”锻赫很是得意
“哼,有啥不敢,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的弟子与人瞎赌,被人废了命根子,只怕你的运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我不敢跟你赌?可你能代那孟胖子説话么?”郎莫并无惧色。
“小孟,把狼校长的那张借据拿出来给狼校长看看。”锻赫吩咐瘸子道。
“看好了!这就是你写的那张借据,我们来收数,当然要带着借条,对不对?”瘸子没有丝毫考虑和扭捏,迅速地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纸条,在郎莫眼前晃了几晃。对于锻赫提出説的赌斗条件,他当然求之不得!钱算什么东西?他甚至希望将郎莫的手脚都砍下来喂狗。才能解其心头的夺妻之恨。
郎莫看了看,没错,这的确是自己写的那张字据。
“杨叔,今天的这些事情,大都由我而起,既如此,我信的过你!我陪他们玩玩!”不顾阿兰和柳眉等人的死命阻拦,郎莫肯定的回答。
“狼校长,你确定?”杨蛟淡淡的询问。
“确定!”
“不后悔?”
“不后悔!”郎莫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不过你放心,我相信保住会你的那只手掌,因为你还得教书。”杨蛟的眼神露出了些赞许。“来吧,这位段某人,希望如你所言,证明你是个段疯子,而不是只段蚊子。”杨蛟朝锻赫发出了比斗的信号。
“嘿嘿,好,那咱就开始!”
一场刺激而又带着血腥味的赌斗即将在这小山顶上进行,众人的眼神齐齐集中在锻赫和杨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