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美老虎,你这是干嘛呢?这狼校长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将他往死里打?”陈大却丝毫没有介意紫梅对他的称谓,反而将那枪管抓的更紧。
“没招我惹我?他就是一流氓!他,他......”紫梅气急之下,但后面的话她如何説的出口?
“狼校长,他,他怎么啦?”陈大一头雾水,仍然紧问,他当然不会知道,刚才这紫梅和狼校长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无比纳闷,为什么这紫梅会在夜半三更气冲冲的拿着一把猎枪要找狼校长的麻烦。这美老虎的脾气他知道一些,如果不阻拦,説不定,她还真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到那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他,他....哎呀,我给你説不清楚,你给我马上滚开!要不然伤着你,你可别怪我!”紫梅一边和陈大拉扯着那猎枪,一边大声的警告。
但陈大根本不放手,紫梅见状,喝叫一声,又飞起一脚,将陈大踹到在一边,端起枪,重新对准了狼校长的房门。
躺在地上的陈大见到自己拦不住她,急得大喊道:“不要胡来,你想想,万一将他打死了,你也得偿命,你还这么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等着你去逛,如果犯了人命,被拉去打靶,就等于一切都没了,这多不值!对不对,冷静,冷静!”
或许,陈大的这句话,真的镇住了紫梅,她忍住了,枪口在平端了一阵之后,慢慢地垂了下来。
‘阿弥驼佛!好险!’,陈大长长的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到紫梅的身边道:“对了,这才像话嘛,别冲动,别冲动,放下枪,慢慢来,慢慢来!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听着陈大的话,紫梅好像终于冷静下来,对着正在房间里狼校长的道:‘好,我今天看在你陈色鬼的面子上,我就暂时放他一马!不过,事情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解!我要房间的里那缩头流氓立刻滚出来!滚出来!”
谁知,她叫了几遍后,房间里传来了狼校长得意洋洋的声音:“哈哈哈。我干嘛要出来!你手里的那破枪装的是铁砂,你能打烂我这厚厚的木门?开枪吧,你尽管的开枪吧!”
紫梅一听,再也忍无可忍!端起枪,朝那房门‘轰’一声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那可怜的木门顿时给轰开一个小茶杯般大小的窟窿!那窟窿后面,一道灯光从里面直射道外面,看上去,有些恐怖!
陈大见状,脸色发白!喃喃説道:“完了完了!狼校长,你千万不能站在门后面,千万,千万那!”
此刻的紫梅也顿住了,她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她的握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冲动了一些。
“狼校长,狼校长,狼校长?”陈大在门外喊了半天,但房间里却是一片沉静,连个呻吟声也没有!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看这洞口的高度,恰好是人心脏的位置,完了,这一枪,説不定,就刚好击中了狼校长的心脏,他...死了!”陈大语无伦次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説给紫梅听,还是在喃喃自语。
听到陈大的推论。紫梅这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她只是呆站着,一动不动,就像根木雕般。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道:“陈老师,我,我打死人了?”
陈大肯定的点点头。
”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我打死人了,我是不是会拉去枪毙,呜呜呜....,我不想死.....”纵然这紫梅天不怕,地不怕,但毕竟将人给打死了,她彻底的慌神!眼泪鼻涕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然而,就当紫梅吓得哭鼻子的时候,那从木门上窟窿眼射出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来。正在时刻关注房间里动静的陈大见状一愣,赶紧凑到那窟窿眼边上瞄,他想搞清楚,这里面的光线为什么会突然暗下来。
“啊!鬼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陈大惊叫。原来,窟窿眼的光线之所以暗下来,那是因为在窟窿眼的里面,有一只骨碌碌的眼睛在向外张望!
“你才是个鬼!”狼校长的房门突然‘碰’一声被打开!只见那狼校长叉着腰,站在房间门口怒目圆睁的吼道:‘疯婆子!原来你是玩真的!你是不是活腻了你!?”
见到突然现身在门口的狼校长,紫梅先是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没事,看样子,是连根毫毛也没伤着!如此,她破涕为笑,用极短的时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怒道:“什么玩真的!?我一向都是玩真的!”
“你胡説!你以前在那山包上告诉那光头,説你的枪里装的是铁砂,今天咋就换了真子弹!?”
“哼,説你是猪粪,你还真是猪粪!我这枪,自从它跟了我老爸起,用的都是真子弹,从来就没有装过铁砂!那光头听到里面是铁砂时,还有些怀疑,而你,却认定里面是铁砂,你説説,你是不是猪粪?”
狼校长听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头叹息道:“疯子,我看你就是个疯子!”説完,就要进房门。
“慢着,没错,我就算是个疯子,那也是被你逼的,你以为一句疯子就可以将事情了解?哼,还远着呢!”紫梅一手提枪,一手指着他,冷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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