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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杀生丸一路踏云而行,看似慢的有点悠闲,犹如野外踏青一般,可是如果仔细去看,便会发现,大地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远离,比之罗斯有过之而无不及。
穿过云层,阿虚感觉到了一点细微的空间波动,一个白玉楼梯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四周烟雾渺渺,如临仙境,顺着白玉楼梯举目望去,在楼梯的尽头,有一片巨大的宫殿,琼楼玉宇,碧瓦朱甍。
不过,却已是残垣断壁,随处都可见被毁坏的痕迹。
阶梯两边,训练有素的妖兵整整齐齐地分裂两旁,顺延而下。
杀生丸恢复人形,众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凉宫春日看着周围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的模样,问道:“这里怎么了?”
“此前这里遭遇了阿虚的袭击。”
杀生丸冷淡的说道,他所知的是那个被污染的阿虚。在杀生丸的带领下,妖兵侍卫并没有因为阿虚的容貌而慌乱或者攻击。
沿着白玉阶梯上来,正对着的宫殿仅剩半边,在宫殿门口,一位跟杀生丸非常像,衣着华贵的美妇人,端坐在一如水晶版的长椅上。
“这是我的母亲。”杀生丸对sos团众人介绍到,美妇人的目光扫视了一眼,最后落在了春日和阿虚的身上,挂着微笑,骨子里透着跟杀生丸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颔首轻声道:“恭候多时。”
美妇人一抬手,地面上凭空升起一排排座椅,美貌的侍女为众人端上了酒水、水果。一种飘渺但是非常诱人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黑猫敏锐的鼻子很快就被其所吸引,脑袋里如同喝了酒一般醉醺醺的。
黑猫舔了舔嘴唇,她还没喝过酒。对这种象征着成熟的玩意很感兴趣。按照年龄来算,她现在应该可以喝酒了吧?
她端起酒杯,先闻了闻,一股仿佛要将身体都要融化掉的味道从胸腔扩散开来。靠近嘴唇,浅浅尝了一口,不仅没有感觉到嘴,反而精神一片清明,冰冷的酒水进入嘴中,很快就变得火热。
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舌尖开始,一路绵延而下。流进四肢百骸,异常舒服。她那还不会用的妖力,也变得活跃起来。
桔梗告诉黑猫,这些酒都是妖怪用秘法酿制而成的妖灵酒,普通人来喝可以延年益寿,治疗隐疾,修行之人或者妖更是大补。
阿虚和春日以为杀生丸已经通过妖怪的手法将他们前来拜访的事情通知了母亲,于是不以为意。
“你认识小玉不?”凉宫春日给小玉喂水果,可是小玉连眼皮抬都不抬。根本不搭理春日,春日没有放弃,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一边问美妇人。
美妇人看着小玉。回忆道:“虽然当初并不是这个样子,但是她的气息我不会忘记,它正是天狐。不过,此时的它。无魂无体,已经只剩下一个意识,或者说执念。”
“怨灵?”凉宫春日好奇道。美妇人的说法听起来跟怨灵那种以怨念汇聚而成的个体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妇人却回答道:“区区怨灵而已,怎么可能比得上它?换种说法,其实它比怨灵还要惨,怨灵好歹还有灵魂,有存在。而它……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缕执念,干涉世界,你们所看到的它,其实世界被干涉后产生的它的影子而已,它其实并不存在。”
小玉确实查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特征……就连长门有希,也只能用眼睛观察,一切的扫描都扫描不到。
仅凭一缕执念就能干涉世界……而且不是一个世界,它来到了哪,哪个世界就会被它干涉,从而出现了它的影子,如果是完全体的它,究竟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