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尔堵道的四名大道身躯坚固刚硬,纹风不动如雕像立着。
威严老头见他想从侍卫缝隙挤过去,却挤不过去地被卡在中间,虎目内漾起些笑意,哼了数哼提步上前,高高在上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帛纶超级不爽,从挤不过去的人缝里退出,努了努嘴回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林帛纶。”
“名字倒是不错,姓氏也极好。”威严老头满意点了点头,炯目搁在他脸上再观一会儿,举指再问:“哪里人。”
老子名字好不好关你啥事?林帛纶心里一顿咒骂,了无生趣回答:“福建。”
“极好!”听得福建,威严老头一声赞喝,静了静,才再缓慢询问:“是否泉州府人仕?”
“呃?”听得如此知根知底的询问,林帛纶怔了怔,狐疑地点了点头,心想这死老头是怎么知道的?
“真是栋仙府呐!”眼见他点头,威严老头很是满意,侧过身看了看他,转身虎目道:“嗄加,你看他像不像。”
被询问的白发老头躬了躬身挺起,上下瞟看林帛纶一番,点头回道:“禀老爷,像是极像,就是不知是否有安鼎亲王之杰。”
“嗯。”威严老头轻声一嗯,转目于林帛纶脸上,开口询问:“你三更半夜匆匆赶路,是要去哪里?”
林帛纶不知谁是安鼎亲王,也不想知道,听他这副理所当然口吻,很是不爽道:“不告诉你。”
“你……”
“大胆、放肆是吧?”
白发老头的气叱刚启,林帛纶先说先赢堵的他没话可说,对威严老头不耐烦询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嘛,我很忙,没空陪你站这里聊天。”
威严老头双目一眯,看了看被堵住嘴的嗄加,一对老目精光闪烁,开口道:“我刚巧也要到杨州,上车吧。”话落,转身往车板的阶台走了上去。
林帛纶见过叼的,这么叼的着实没见过,心道:你虽然有车,可老子就得坐你的车吗?
走上车板,威严老头转身见他还站在原地,虎眉一皱,使唤道:“上来。”
抱胸跨站于道上,林帛纶冷笑了一句,自我调侃地摆手道:“我这人穷惯了,还是走路自在些,不送了。”
“哼!”威严老头重重声一哼,狠狠瞪着他会儿,却也不再说话,转身就朝帘子钻了进去。
大爷入帘,挡道的四名大汉随即就退开了,各自跃上马匹车辆,驾的一声,车咕噜吱呀响起,疾快的来,风风火火又走了。
老子到底在干什么呢?好不容易大爷来了,却把他给气走,白白措失了攀上云端的机会。
目送远去的车辆,林帛纶有点奥恼,想想算了,这死老头不可一世,而且攀的那么高,摔的肯定会很重,虽然现在是孤身一人,可以后呢?若有个意外,都得连累小若能,毕竟这里可是有诸族的凶残律法。
“还是当个有钱人的好,只要有钱了,有什么事干不了呢?”叹了一句,林帛纶重提了提信心,现在他须要是那种有背景可挡住大量地头蛇却不善经营的商族,然后经过他二十一世纪超强营销学,蜕变成当世一豪。属不知世界全都是有钱人在控制?何况还有个什么安鼎王挡在前面,入庙堂恐怕也会寸步难行,明知到时会活活的郁闷死,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弃权,楼飞雪就是前例,明知她是座冰山,自已却学泰坦尼克号白目地撞了上去,结局很悲催啊。
“啧!”想到刚才那白发老头的怀疑,林帛纶很不舒坦地嗤鼻出声,想他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会输给一个古人?什么玩意东西。江山都被人吞了一半还要多了,这个安鼎王很杰出吗?看来也不怎么样,若真有本事会被人侵吞了大片江山?
晃了晃脑袋,他把一脑的乱七八糟全挥掉,跨步继续往漆黑的官道前行,杨州自古就是商业繁华之地,各地的商豪应该很多,何况小若能就在杨州,这次他一定、肯定不会让她再有机会离开自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