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风若能一犹豫,裙子又落了下来,躺在枕上看着他放下帘幔,赶紧掀起被褥往里钻入,一颗心卟通卟通跳个不停,不知该怎么办了。
林帛纶想她想的心都痛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难道还会放过她不成?放下帘幔转身就见宝贝如只蚕蛹躲在被子里,裂开血盆大嘴,悄悄褪下仅有的那条亵裤,今天就要让她自为他的人,从此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宝贝……”深情一唤,林帛纶裸露也往被子里钻入,自后搂抱住她僵硬身子,凑耳到她发烫耳畔亲吻低语:“别怕,咱们就睡觉,转过身子。”
认识他时风若能才十六岁,年过了也才刚十七,对这些事情虽然朦憧,可却大概可以知晓。她咬着唇瓣蹉跎了一会儿,才飞快转侧过身子,如只驼鸟猛把羞耻血脸埋于入他怀里,小声呢喃:“不可以再做别的……唔……”
林帛纶哪里会让她逃避,一个扳压,便擒住她喋喋不休的粉唇,舌头长躯直入相唾于沫,亨受之余手掌仍不忘挑开怀中女孩的亵衣绳子,覆盖住那一团巫峰,峰上无垠霞洁,万向流宗,美丽无限。
风若能从没让人这般过,只觉软软麻麻,四肢无力,当双腿突凉时,焕散神智微微恢复,大惊唔唔急摇着头,哽咽哀求:“不要这……这样……这样子。”
“宝贝……”嘴唇被挣开,林帛纶双眼冒火了,低下头啃吻这个让他心疼的人儿,推开那袭早就掩不住春色的兜儿,颤粟捏拿吻吸而起。
风若能倒抽了一口气,几乎晕炫了过去,被无尽的害怕吞噬的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力气却不知为何发不出来,嘤咛蠕泣哀求:“等……等成……成……”
“不行。”林帛纶化为豺狼,从她身上仰起头低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想你是不是爱我,是不是有想我,是不是会有别的男人,我……”快哭地捧着她脸蛋,饱受相思道:“宝贝,我要疯了,不要拒绝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已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
“你……”风若能惊震无比,仰看这张布满苦楚的俊脸,颤抖着嘴唇,低声询问:“你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道。”林帛纶心里难受,亲了亲她的唇瓣,低声温柔道:“我从来没求过人,但是求你不要拒绝我。”
“好!”虽然不明白他受了什么苦,可是风若能爱他,反正回扬州也要成亲了,羞羞涩涩分开洁白腿儿,害羞道:“师娘说会……很痛,你……你轻点。”
林帛纶吸了吸鼻头,抿着笑容轻轻点头,挤入她双腿间,由上往下观看羞怯的宝贝,左臂穿过她的脑后,极至占有欲地抱住这个什么都不换的爱妻,颤抖轻唤:“老婆……”
“嗯……啊……”风若能被撕裂了,巨大的疼痛令她晶泪下滴,咬破的粉唇沥出血渍,一阵带着绯芳的血腥味,伴着林帛纶嘶哑的心疼,浓浓飘散在空气中。
当浓烈的玫瑰花瓣歇停下,林帛纶有着说不出的美妙,搂着软玉馨香喘顺了气,这才倾脸看着睡的甜美的宝贝,很难相信竟真的有人因为太过满足而昏死过去,心头那股骄傲和满足涨的无处可放。
“嘿嘿嘿……”用高翘到天上去的嘴巴点啄宝贝绯红脸腮,惹的她不依地轻蹭小脑袋,林帛纶不由的心里发笑,对准这张被他蹂躏好几遍的粉唇轻轻印上深情一吻,才小心亦亦把胳膊上的人儿移放于枕上,蹑手蹑脚下床着起衣裳,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当风若能被阵阵声音扰醒过来,有一段时间头脑呈着空白,随即而来的就是酸软倦怠,呻吟出浓浓不适时,所有的记忆接肿而来,害羞聆听着帘外夫君与店小二说话,面颊困窘地烧红,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热水装置完,林帛纶关闩上门,回到床畔掀起帘幔见着的就是小妻子抓着被子怯生生样,忍峻不住噗哧笑出声,温柔的手臂横伸,连人带被就把她抱于怀中,关心问道:“怎么呢?”
身子给了他,他便是夫婿了,风若能眨了眨睫眸,轻轻把头贴靠在夫君怀里,蚊声喃呢:“酸……痛……”
“第一次是这样子的,以后就不会了。”搂着小妻子,林帛纶满足的无法言喻,静静亨受两心相贴好一会儿,才拉开她包裹在身上棉被,抱起往前面的大浴桶走道:“泡个热水澡会好一些。”
风若能害羞的任他抱着,浸泡于热水里,酸痛确实吁缓了许多,眼见夫君又脱衣服了,急急撇目结巴询问:“夫……夫君也……也酸痛吗?”
这句夫君叫的林帛纶心花朵朵开,狠扯下裤子,往桶里跨入,占有欲的手臂一抱,难于言喻说道:“自来到这里,我睡觉都在咒骂老天,不过现在却要感谢他,若我不来那就错过你了。”
虽然与他有夫妻之实了,风若能却依然害羞,微微提睫观看自家夫君俊逸脸庞,一会儿便痴了,目光迷离喃喃道:“夫君你长的真好看。”
“谢谢,我的老婆也很可爱。”啄了啄她樱粉唇儿,再亲了亲那对笑起来就深隐酒涡的腮儿,拾起桶旁的浴布温柔为小娇妻洗起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