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一双小拳头猛力捶打着他胸膛,而后又卟通撞入他怀里,死紧抱着跳脚哭嚷:“你知道双儿有多担心吗?怎么可以一走了之,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林帛纶紧紧抱搂着埋在胸口痛哭的小脑袋,柔声安抚:“以后不会了,要一走了之也带着夫君的小宝贝,乖啦,不哭了。”
微微拉开她,捧住着这张泪脸儿,俯下身轻轻吸吮掉她晶莹眼泪,以无比温柔的姿势覆盖住那张未久品尝粉嫩小檀口。
龙无双想夫君想的心都碎了,自然仰起脸儿任他宠爱,当那温暖的唇瓣覆盖下来,情难自禁地绽起脚尖,双臂上圈住夫君的脖颈,她真的太想他了,想的心都快碎了。
“真甜。”深吻结束,林帛纶抿着俊极笑容,亲步触吻她绯红腮儿,眨眨眼笑问:“想夫君吗?”
龙无双撇了撇被吻的又湿又红的唇儿,仰抬润湿双眸,惨兮兮道:“想死了,想死了。”
林帛纶嘴角上翘,哈哈抱起她,箭步往床榻奔去,轻轻把这个珍世宝贝放于被褥上,扯掉身上多余的事物,俯下身便**辣吻啃而起。
就在林帛纶风花雪夜中,迷迷糊糊转醒过来的金灵灵蹙起双眉,心想三更半夜怎地如此吵闹?静静听了一会儿,双腮蓦地绯红而起,这是……这种呻吟是……
难于相信隔壁的客人竟这般的恬不知耻,金灵灵急急拉起棉被盖头,双手自然上捂双耳,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左边是贤兄,右边好像是……龙个?
“龙个?”想起恬不知耻的人是谁,金灵灵咕噜从床上翻起,一双杏眼瞠睁,错愕然当挪移来到右墙,贴耻静静听了会儿,那种欢愉与床榻吱晃淫声确实是出自龙个房内。
轰!
无法相信这个下贱胚胎竟这般的淫秽,金灵灵顿时火血上脑,一个挺身大步就往房门踩去,气拉开厢门时突然怔忡,整个人如雕像僵了半会,气怒又把厢门紧紧阖上,回到床上想不通这个下贱之人仅不过是被判为奴半年,也并非是金府真正奴才,自已何故要这般恼怒。
“无耻,下作,无耻,无耻……”捂耳躺于榻上,可那淫秽之音却仍细细入耳,金灵灵翻来覆去,侧躺俯趴都睡不着觉,嘴里一句一句低骂,蓦地又翻身坐了起来,心神难宁走到壁墙听了听,回到桌上坐了坐,再往床上滚了滚,差点崩溃了。
林帛纶和龙无双格外相思着彼此,各自的身子都无比的熟悉,小别胜新婚中已经忘了一切了,彼此只想把自已融入对方的体内,那般的灼热,那样的亲昵,那么的狂猛。
当所有的热情花光用尽,彼此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相拥着吐呐喘气,黑暗里许久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林帛纶才宠爱地深吻怀中香汗淋漓的小脑袋,愉悦道:“听说宝贝生病了。”
激情虽然退去,可龙无双还处在幸福的痉挛中,不想动不想说地枕于这具思念胸堂里亨受夫君那舒服的爱抚。
“怎么?”询问得不到回答,林帛纶俯唇吮吻宝贝吐芳粉唇,耳鬓厮磨了半晌,低声道:“还在生夫君的气吗?”
“不是……”被尽情宠爱的龙无双身子绽香泛粉,舔了舔留有夫君味道的湿唇,娇滴滴道:“双儿在想……只是在想……想……”不知该如何说,提绽他一眼,闷闷不乐喃道:“夫君为何要去当奴仆。”
林帛纶见宝贝这般欲言又止,双眼咕噜一转,一把把她抱坐于怀,捏了捏她绯红腮帮笑道:“宝贝在想什么呢?夫君这个奴才并不是自愿的,全都是西城府给判的。”
“真的?”龙无双高兴提起小脑袋,一对细嫩粉臂攀圈住他脖颈,好奇询问:“夫君又做什么了?怎么会被西城府判为奴仆呢?”
想起保护费,林帛纶心里很是郁闷,毫不隐瞒地把自已如何出北城,直到乌龙来的西城-<>-了出来。
龙无双静静听着,直到最后才很是不满地轻捶了他一记胸膛,赶忙又把腮儿贴埋入他怀里,“夫君该到庐州来找双儿才对,怎么地可以这般乱来。”
“好了,夫君答应你,以后绝对不这样子。”圈抱住生气的小宝贝,林帛纶心里柔如澜水,似想到什么般,好奇询问:“对了,那个皇甫烟怎么样了?”
提到这事龙无双就生气,恨恨抬起小脑袋嘟嚷:“夫君被赶出城,她却不去接你,根本就不配当夫君的妻子,还好皇上都取消了夫君与她的婚事,现在不用去理她了。”
林帛纶愕然,近瞧宝贝气怒脸儿,心想皇甫烟是怕得罪皇上,在全家凌迟弃市的恐怕下不敢和自已扯上关系也在情理中,不过此举却把小宝贝给惹毛了,那可大大不妙了,他的宝贝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残魔女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