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点头,如实禀道:“三年前我第二次进都科考意外结识了吴兄,曾在柳河畔见过一次,适才少爷所说的上官宏玮亦也是在那一次与金小姐相识的。”
“原来不是青梅竹马呀。”林帛纶低声念叨,指着他道:“这个上官宏玮极度的惹人厌,金灵灵她姨娘也很刺眼,还有这个金灵灵下午看出我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就义正词严地指着我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极度的不爽,你想想有什么办法给我出了这口鸟气。”
这番话让张元脸庞皱成面团,小声嘀咕,“我脑中装的是匡扶天下大事,哪有精力去搭理这种芝麻绿豆小事。”
姓张的嘀咕很大声,林帛纶就是聋了也听得见,双眼凶狠睁瞪,破口大骂:“匡你妹啊,属不知家国天下,家还排在国的前面,连家事都处理不好,你匡妹啊。”骂完,重掌桌案大喝:“你若想不出办法治理这三人,就给老子滚到西辽去,老子不要你了。”
少爷忽然大怒,张元急忙高举双手投降,主意马上出来:“少爷,您俊逸无比,又位高权重,她金灵灵误把你当做奴才那是没眼光,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知道,只要她知晓了您的身份出来,那个姨娘和上官宏玮还不得乖乖的?至于金灵灵嘛,您就迎她进门,不管是侍寝还是侍妾,只要她入门了,要怎么遭踏、折磨、蹂躏还不都全由着您。”
“我靠。”这么阴损贱招都想得出来,林帛纶当场喷过去一潭口水,超火骂道:“你小子就这脑袋还匡个屁天下?老子若让她知晓身份还玩个毛啊?我想要是把死肥猪和上官宏玮搞的想哭没眼泪。至于这个金灵灵老子要她心甘情愿跪下来**指头,不管老子把她踹的多远都会乖乖爬回来**指头的那种舔法。”
怨念这么深?抹去脸上一潭口水的张元咋舌不已,心想金灵灵看来真的把少爷给惹毛了,想要她**指头还不容易,问题就出在这个乖乖上。
张元很是为难地小声嘀咕:“金灵灵气傲,哪有可能会乖乖任你踢踹,还如条狗爬来**指头啊。”
林帛纶耳朵极尖,恶狠狠问道:“你小子说什么?”
“没有,没有。”举手投降,张元算是怕他了,低头沉思着怎么把金灵灵搞的乖乖来舔少爷脚指头,还是那种任踢任踹都会爬回来舔的舔法。
一时间桌上两人陷入了沉思,直到夜越来越深,他们还撑在桌上绞尽脑汁,果然要搞定金灵灵比匡扶天下还要难上百倍啊。
客栈来来去去,直至快午夜大厅只剩他们一桌,掌栈和三名小二哥惊奇,目不转睛盯着撑桌一动不动两人,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竟然保持着一动不动姿势,不会是石化当雕像了吧?
又过了数刻,掌柜心里不安愈发浓重,心想不会被牛头马面勾魂了吧。绕出柜台轻步上前低唤:“客……客倌……”
“呃?”思索比匡扶天下更难的两人被唤回过神来,保持近两个时辰的势姿,这一回过神来两人浑身的骨头都酸痛,如毛毛虫扭来扭去一会儿,林帛纶不太爽问道:“有事吗?”
客倌没被牛头马面勾魂,掌柜大松了一口气,急忙哈腰陪笑道:“小店快打烊了。”
“打烊?”林帛纶一惊,扭头往大门外瞧去,来来去去的人流果然已不见了,大惊站起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是子正……呃……”掌柜还没说完,忽地一条身影从身边刮过,愣怔茫然时,咋见刚刮出的身影又刮了进来,随后两道影子往大门狂卷了出去,客栈空空荡荡,没人了。
张元茫然被抓着飞奔,实在喘不过气,反手拉住惊慌失措少爷,呐喊:“慢慢……喘……喘不过气。”
再过三条街就要到院里了,林帛纶被拉停,超级不爽道:“你小子就这体力,还匡天下啊?都子时了,小姐肯定在暴走,快走。”
如果给张元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打死也不会说‘匡扶天下’四个字,自说出这四个字,他就一路被削,让‘匡扶天下’见鬼去。
“晚……晚了,已经晚了。”腰弯喘顺了气,张元知之甚明道:“都已经子时了,少爷你再怎么急,金灵灵现在必是火上房了。”
“干!”林帛纶心里也知道,一声低骂,抚摸下巴走来走去,非常不爽指着他骂道:“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若不是你小姐哪里会暴走。”
张元郁闷,心想你堂堂个大元帅还怕个金灵灵?这么害怕就算真的为你想出让金灵灵乖乖**指好计,她要舔你敢伸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