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皇甫烟这单纯的好奇两眼却惹的林帛纶醋山喷发,气瞪张元俊帅脸庞,火大呸骂:“姓张的你这么闲啊,没事来找老子干嘛?”
突然被骂,张元一脸无辜,想不通少爷怎么说发作就发作?急忙上前禀道:“少爷,我想向您推荐两人,不知可否?”
林帛纶听他说要推荐人,眉头顿时纠了起来,眯看了他好一会儿,摆手道:“别说你初来咋到半丝功绩都没有,就算有,我也不启用这种程序。”
“这……”张元一脸婉惜,急忙劝说道:“少爷,此两人可谓是英雄豪杰,不用着实可惜呐。”
林帛纶低头想了想,站起道:“此种官推官我着实厌恶,若你说的这两人真有大才,那么我允许你收他们到帐下一起参谋军政。”说道,竖起一根手指头厉声警告:“但是你要记住了,一旦他们到了你帐下,所有言行和举止全都算在你身上,况且他们没有一官半职,剩至连普通兵士比他们大。”
“足够了。”张元很是自信抱躬道:“卑职并非以权谋私,实在是此两人是不可多得人才,少爷若见其谋略与胆识,将会喜爱有加。”
“是吗?”林帛纶不置可否挑起个眉,最后点点头道:“我很期待,有多大的本事统统使出来给我看一看,够格的别说区区几个帐位,就是元帅之职我也毫不眨眼让出来。”
这番话让张元也笑了,哈哈道:“少爷,若您让出了元帅之职,大家还跟谁去打仗?还有谁能去挡住朝庭和皇上啊。”
“你小子把我当挡箭牌了啊。”林帛纶大乐,指着他对烟儿道:“此人无疑是个奸诈小人,我本该趁他羽翼未丰之时结果了他省的以后酿成祸患,不过既然来咱们家里当奴才了,一定要记得写张卖身契让他签字画押,此契还不能放在咱们府里,得送到三司里存库,再拟一张告示告知天下所有人,那么他以后就是位极人臣,依然是咱们家的奴才,他若胆敢忤逆,你都可以搬出家法给予惩戒。”
张元脸黑了,老脸怪诞哀道:“少爷,不用这么狠吧?”
“这就狠了?”林帛纶双眼大睁,转身对错愕的皇甫烟亦常慎重道:“烟儿,你身为主母,务必要拟出一本家规,里面的内容我不干涉,但是须有一条,不论家奴有无过错,只要主子看了不爽都可以就地宰杀,这一条不仅要列在家规前面,还要加进所有卖身契里面。”
听到这条家规,郭遵和张元齐相蹦了上来,异口同声呐喊:“我们不签。”
“不签?”林帛纶双眼睁的比牛还大,抱起胸哼哼冷笑,“你们这两个小子以为不签就没事了吗?老子现在可是大元帅,若想要你们的命,不管明枪还是暗箭你们都躲不了。”
皇甫烟傻眼了,从未有见过这么霸道的条约,轻声劝解:“相公,如此一来,谁敢来府里为奴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抬起一根手掌,林帛纶哼哼道:“咱们府的奴仆月俸比别人多出五倍,但是人人得谦虚、礼貌、友爱,不然到时我不爽,可不会给他们半句争辩的机会,说杀当场就杀了。”
皇甫烟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不敢有二话福应:“是。”
林帛纶哪里不知烟儿在苦恼些什么,家里明明没钱了,偏偏就不说,心疼再看她一眼,坐回椅上瞧看额头冷汗岑岑的郭遵和张元,哈哈大笑道:“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别欺主保你们无事。”
看了不爽当场宰杀?这么狠的束条下来,别说欺主,就是多看一眼都吓出一身冷汗了。郭遵和张元老脸大哀,团团抱拳把脑袋躬到地上,“是,绝对不敢。”
“别太担心了。”站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坦言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们的主母,可是历来恶奴欺主比比皆是,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除此事外,我还从水浒里我还看过恶奴贪图主母美色陷害主人然后强占家产霸占主母,不能不防。”
这番话让皇甫烟脸蛋一红,终于明白相公为什么如此了,暗道他多心了,若真有此种恶奴,自已就是死也不会荀活,却是不去干涉,毕竟相公既然担心那就全随他吧。
少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郭遵和张元还有什么话说?张元狐疑询问:“少爷,什么是水浒?有这么一出戏吗?”
“怎么?”林帛纶眨了眨眼,“这里难道没有水泊梁山?”
“水泊梁山?”张元一愣,抓了抓脑门道:“西南地区有个州城名为凉山,南至金沙江,北抵大渡河,东临千里盆地,西连横断山脉。不知少爷说的梁山可是此处?”
“凉山?梁山?”林帛纶也被搞糊涂了,水浒就是发生在宋朝没错,心想这个南至金沙江、北抵大渡河,不正好全是水吗?想来应该就是了,噔时一肚子火,拍桌大喝:“好你个宋江,今个儿终于让老子给碰着了,竟敢残害一百零八将,等着吧,待收拾了北面,一定调头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