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能想不通会有什么祸,奇怪道:“咱们买,金灵灵卖,会有什么祸呢?”
“当然有祸,而且是祸起萧墙。”龙无双笑的开心,恨恨道:“谁让她对夫君这么坏,这次一定要逼的她上吊。”
这句咬牙上吊让皇甫烟笑出了声,牵过风若能,嗔瞪一眼无龙双,道:“若能别听她胡说,相公虽然不承认喜欢金灵灵,但是谁都瞧得出来,为了金灵灵不惜委身当奴,还怕她知道身份的刻意去考录遗,这个金灵灵对相公来说很特别,她若上吊了,咱们都要跟着她去上吊了。”
风若能昨夜听过,脑袋点如小鸡啄米。“对,金灵灵若上吊,夫君一定会伤心死了,若能猜这个金灵灵长的一定很美丽。”
“才怪。”龙无双马上反驳:“昨夜我见了,一个不会笑的寡妇样,可就是不知为什么夫君就是很怕她,她还很狂妄地指夫君是癞蛤蟆,她自已都不是天鹅,凭什么说夫君是癞蛤蟆?真让人生气。”
“确实。”皇甫烟也是因为这句癞蛤蟆生气的,重重点下头道:“此事是过份了些,相公岂能让她这般污辱。”
风若能见连温柔的姐姐都这般生气,心里讶异无比,很是祈盼喃喃:“真想看看这个金灵灵是什么样子。”
“真的吗?”听得这话,龙无双开心自背后抱住风若能,凑过小嘴教唆:“我有办法。等一下夫君回来,若能就说我想邀你到庐州坐客,然后偷偷溜到西城去玩,怎么样?”
“这……”风若能心头一动,随即很不安,转过皱巴巴脸蛋道:“若让夫君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还是不要了。”
“放心吧。”龙无双急绕到她跟前,加把劲怂恿:“姐姐你就对夫君说,庐州来人让要我回去,然后我又邀你到庐州坐客,都是亲家,也该要见见,后天就回来了。”
听到这句白日见鬼的话,皇甫烟双眼睁的老大,难于置信看着龙无双,再茫然转看风若能,极为期望她能听出阱陷,当场回拒。
风若能没有她们那么聪明,自家妹妹说了她就相信了,有点期望,又有些怯懦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强隐住笑意,龙无双一脸正经,重重点头道:“当然了,夫君现在最疼你,你说了他就答应了。”
“那好吧。”真的很想看看金灵灵什么样子,而且后天就能回来了,风若能毫无心机答应道:“那若能试试吧,也不知夫君会不会答应。”
诱拐成功,龙无双马上转身,瞧见皇甫烟不可置信的大眼,心头窒了一下,嘻嘻笑着威胁:“双儿的肚子才月余大,趁现在肚子没大起想出去走走,姐姐不会想要让无双挺着个大肚子到处走吧?”
皇甫烟白眼上翻,娇瞪了她一眼,转看风若能憨厚脸儿,不点头也不摇头牵过她,叹息说道:“只要相公答应了,姐姐还有什么不好的呢?不过……”转身对龙无双竖起手指,慎重咛嘱:“不准欺负若能,在外面不准喝酒、晚上不准出门、更不准和人争执,一定要把金册带在身上,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龙无双开心无比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把宁永郡主金册揣入怀,嘻嘻对风若能询问:“姐姐你的郡君册子有带来吗?”
风若能奇怪,夫君都还没答应呢?怎么大家都一副夫君答应的模样,闹不明白点了点头。“一直都在身上。”
“等夫君娶了咱们,换一本更好的。”龙无双牵起她小手,开心道:“距离午膳还早,咱们到龙府,妹妹把家里人介绍给姐姐认识。”
风若能犹豫不决看着皇甫烟,皇甫烟笑笑点头,宠爱道:“若能是该到龙府坐坐,带上侍卫,午膳前一定要回府。”
“好吧。”风若能想龙门是亲家,是该去认识,鼓起勇气就与龙无双跨出了书房,相牵着往内园开心走了出去。
把两个妹妹送出书房,目送她们离开了石门,皇甫烟轻叹了声,返回了书房道:“王禹,金灵灵绝对不是一般角色,若逼急了恐怕会适得其反,你细细把金夫人与上官宏玮的情况与我说了,任何细微都不要瞒着。”
“是!”两位夫人终于走了,王禹松了一口气,专心禀道:“上官玮宏伤已恢复差不多,昨夜与三位朋友上了花楼,点了四名事录玩到了近晨。”
“嗯。”皇甫烟坐于书桌,挥笔写着字,头也不抬再问:“他走的是何道路?地段如何?可有隐暗处?可有僻静处?”
王禹摇头禀道:“没有,皆为荣华地段。”
皇甫烟静默了一会儿,沙沙写下了信件,落款签名后,装入信封,递道:“把此信送到金灵灵手中,若她问起,一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