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金夫人双眼红了起来,泣泪道:“姨娘岂是为铺子?全是为灵灵终身所想,灵灵反倒怪起娘亲多事了是吗?”
“当然不是。”金灵灵大惊,连忙道:“女儿绝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是了,你终日只把娘亲往坏想,我嫁给你爹至今也有十五年了。何曾做过污没门风之事?难道日儿不是你爹血脉吗?”嘤嘤嚅泣着,金夫人频频抹泪,“你虽不是娘亲所出,可娘亲却视你如已出,现在你长大了,我行娘亲之责为你操心,可你倒反把我往坏里想了。”
“没有,女儿怎么会如此做想。”金灵灵脑袋如钟敲撞,既大又痛,暗里叹息求饶:“娘亲,女儿答应你,待着铺子好些,到时就让日弟进铺帮忙,一定悉心辅助日弟熟悉产业。”
“娘亲岂是为产业而来?”眼泪立停,金夫人颇具责怪地牵住她的手轻拍道:“灵灵总是女孩,大了就要嫁人,总不能一辈子为金府操劳,若是如此,你爹九泉下定也怪罪于我。”
“是。”金灵灵疲惫不堪,低低应喏,什么都不想说。
趁乱达到目的,金夫人心里开心道:“好了,灵灵早些歇着吧,姨娘出去走走。”
见她又要出去,金灵灵柳眉微拧,急急询问:“姨娘,夜深了,还要出去吗?”
“也不是到哪里,就到彩儿府里坐坐,一定儿便回来了,灵灵勿须担心。”说道,金夫夫牵起她的手再拍了拍,一副贤母模样,转身便离开了厢房。
送离姨娘,金灵灵心里担心无比,虽然她见过这名唤彩儿的贵妇,前来购布出手也大方,可此人却来历不明,而且自姨娘与她相熟,就频频往外出,总觉事情不像表面这般简单。
“唉!”家里、铺子无数的烦心事梗于心中,金灵灵脑袋巨疼,沉沉叹出一口气,转身回了椅上,趴于桌上目光幽幽看着摇曳昏烛,累了,此累比得闻父母乍逝初接铺子更累。
林帛纶从金府返回了贵华楼,入房便见酒菜都已上齐,可烟儿却是碗筷未启静等着自已,这一幕让他心里别样难受,关上门深深搂住她,低声沙哑道:“为什么不先吃?”
相公终于回来了,皇甫烟开心万分,靠于他肩上的小脑袋轻晃,甜美道:“相公还未回来,烟儿自已吃着无味。”
“傻丫头。”拉开她,林帛纶宠爱刷了刷她香腮,一抱把她抱了起来,走到椅前叠股坐道:“好啦,肚子很饿了吧,想吃什么告诉我。”
“相公……”虽然已有过一次让他喂养,皇甫烟却仍是娇羞不已,轻轻磨蹭娇臀低道:“还是让烟儿自已用膳吧,相定然也饿了。”
“饿,非常的饿。”锁住爱妻羞赧灵眸,林帛纶一语双关嘿笑,拾起筷子夹起佳肴喂道:“来,试试看,很贵的。”
“嗯。”皇甫烟羞羞一应,启开嘴儿含进他递来的美味,咀嚼了一下,脸儿一阵亮丽。“相公也吃,真的很好吃。”
“这道可三十几两,不好吃能成吗?”林帛纶呵呵笑了出来,也夹了一块往嘴里放入。老实说,他天生劳碌命,有味就成,好不好吃还真吃不出来,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说完,再筷起一块清蒸章鱼卷,“来,吃吃看够不够嚼劲。”
“单看就很好吃了。”睇了蒸的极好看的那盘章鱼,皇甫烟启开小嘴含进筷子,咀嚼了一通,猛地点头。“真的很好吃。”
“真的?”近凝爱妻泛光美脸与潋艳小嘴,林帛纶裂嘴笑了,眼里柔光溢溢,凑过嘴立即吻住她咀嚼的小嘴,舌尖轻易就挑开她的小贝牙,夺过小嘴内的美味,咀嚼一番咽下肚,大声笑赞:“果然美味。”
“相公……”嘴里的美味被掠夺,皇甫烟整颗小脑袋都烧红了,极羞地咬了咬唇臊嗔,羞死人把火腮枕靠于他肩上,不依的小嫩掌轻拍道:“怎么可以从人家嘴里抢食,都不嫌脏。”
“口水是最好的消毒剂,你不知道吗?”裂开血口,林帛纶再筷起美味,嘿嘿邪笑。“来,烟儿再吃。”
“不要!”羞见他笑的这般的坏,皇甫烟就知想要做什么了,不依地娇嗔一声,最后还是听乖地微启开耻口含进筷到唇前的佳肴,真的羞死人了,相公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