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爱妻如此娇羞,林帛纶哈哈畅笑,腰枝一抱,转步来到旁边宴桌前叠股而坐,邪恶非常嘿道:“烟儿,吃饭可以,不过得老样子。”
合晋宴本来就是与相公交吃的,皇甫烟羞害点了个头,挪了挪娇臀,稳稳侧坐于他大腿上,斟了两杯酒道:“相公,挽手喝,喝完此杯,烟儿便与您生同床,死同棺,结三生三世姻缘。”
“十生,无数生。”霸极道,林帛纶两杯酒全喝了,含在嘴里欺压便贴住爱妻红唇,咕噜灌入酒水,无比霸道宣布:“不管几生,你一定是我的。”
“好,生生世世烟儿都是相公的。”皇甫烟羞声一应,拾筷夹起一颗白白胖胖的饺子,上够到他唇边羞声道:“夫君,此悖悖您不能从烟儿嘴里抢去,只吃一半,吃到不对也不可说,知道吗?”
爱妻莫名冒出这么一句,林帛纶狐疑斜睇一眼,张嘴咬了一半,饺子入口一阵冰凉,竟是生的,想要吐出来,却见爱妻摇头,心想她不至于毒死自已吧,咕噜就吞咽下肚。
皇甫烟知晓悖悖是生的,相公合作咽落肚,她开心无比把另一半放入嘴里,嚼咀了一番,羞极笑道:“是生的耶。”
“是呀,是呀。”早就忍不住了,爱妻自已说了,林帛纶立马点头赞头:“不知是哪个厨子做的,竟做生的给咱们吃。”
自已先说,相公再说,顺序对啦,皇甫烟噗哧一声,银玲阵阵。“今天与相公吃了生悖悖,那烟儿一定会为相公生许多白白胖胖的孩子,一定子孙悖悖。”
本来不知什么意思,听得子孙悖悖,林帛纶马上明白了,哈哈笑道:“没想到成亲的手续这么多。”
“第一次是无所适从,相公多成亲几次就熟练了。”揶揄了他,皇甫烟笑眼妩媚无极,挟起一块如意卷羞道:“须得一人一半,相公不可全都抢了哦。”话落,把卷放入嘴里含着,羞极把小脑袋埋入他怀里。
一人一半,那她还整块都吃了?这么明显的邀请,林帛纶就是头猪也知道了,哈哈把嘴巴裂耳后根,大喜过望低下头,深深吻住爱妻含卷红唇,合晋宴就得这么吃才正确。
外面艳阳满天,内面春光无恨,贴着双喜的牙床,四根腿差一点被床上卖力的男人给折腾断,当那种无齿的吱呀解体声停下,皇甫烟差点晕了过去,仙子脸蛋红潮满布,剧烈喘息了许久,略有担心地笑睇了一眼抱着自已的相公,羞声蚊道:“相公,以后对烟儿轻一点,烟儿可能有喜了。”
林帛纶舒服的不想动,可爱妻这句斟字有喜,让他连人带被翻抱坐起,惊喜难言,又是错愕难当,呆头呆脑轻问:“烟……烟儿你……你也……也有啦?”
就知相公会欢喜,皇甫烟抿笑点下头,牵着他的大掌轻抚还未隆起的肚子,甜甜道:“烟儿本以为癸水晚来了几日,可昨夜娘亲唤来大夫,把了脉,发现有喜脉,虽还未足月,不过三位大夫都说是喜脉,想来不会假的。”
“就算是假的,在我努力耕耘下,还怕不会有吗?”林帛纶骇喜,低下嘴凶狠的,执热的,疯狂的,捧着爱妻的美脸儿不断制造口水。哈哈哈放声大笑,一跃蹦站于床上,无极开心咆吼:“干,衰神终于走了,这次不发都难呀,哇哈哈哈……”
相公突然疯了,皇甫烟愕然,随后噗的一声芙蓉笑开,把开心成如此的相公拉坐回床,娇羞道:“还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得等月过再诊,那才会安心。”
“放心,放心。”爱妻一脸担心,林帛纶捧着她的脸不断吻啄,呵呵安抚道:“别瞎操心这,操心那的,就算这次没有,咱们还这么年经,只要努力耕耘,还怕没有吗。安啦!”
自得知有喜了,皇甫烟便患得患失,心里是欢喜终于孕了相公血脉,可又怕大夫诊断错了。纵就是真的有喜了,也难保一举得男,她是挂心的整夜都睡不找。现听相公这么一说,心里安下不少。是呀,自已与相公还年少,孩儿是早晚会有的,就算头胎生了女孩子儿,再努力亦也能生出个嗣。
“相公……”皇甫烟柔柔依偎着他,绽起莹莹灵眸,幽幽道:“若姻儿生女,您会怨烟儿不争气吗?”
“怎么可能。”林帛纶笑嘴合上,与爱妻担心的双眼相凝,哑然失笑把她抱坐于怀,正经无比道:“且不说我喜欢女孩,就算真的生了女孩,那也是我不争气,不关你的事。”
“才不是。”皇甫烟知晓他在安慰自已,摇头道:“孕脉是烟儿,无关相公之事。”
“怎么就不关啦?”林帛纶哼哼道:“若没有我那十万小蝌蚪,你有本事自个儿大肚子给我瞧瞧?”
“十万小蝌蚪?”皇甫烟一愣,迷惑之极问道:“书上虽有说如何怀孕,可是什么是十万小蝌蚪?”
“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吧。”林帛纶**咬了她粉腮,当场为这个古代妻子上了堂精子与卵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