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庞被骂的呵呵直笑,侧比跪地一干官吏道:“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些狗崽子?”
“民生的事我不管,押下去关着,等张元回来让他去处理。”
“是!”诸将齐应,吆喝兵马扣押下所有人,独留完颜格于厅,便悉数快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离开,林帛纶下令兵卫松了绳索,邀坐道:“随便坐,不用客气。”
“哼!”牛绳松开,完颜格转捏手腕,脸色难堪咆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帛纶没有回答,徐徐呷了一口茶,突然扬手把茶杯往他脚前怒砸而下,砰案猝立指叱:“复姓完颜的东西,你们简直是禽兽吗,竟胆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是怕没人收拾得了你们吗?”
杯子突然摔来,完颜格吓了一大跳,眯看这只暴怒羊将,重重哼出一声,无惧的抱起胸膛,半声也不答。
皇上老爷子的婆娘还靠他们,林帛纶眼里跳跃着火焰,这群畜牲他必杀,不过得等皇上老爷子的家人回来再杀。手臂一扬大喝:“胆敢不回答本帅,待着三军回来,重打一百军棍以敬效尤,给我拖下去。”
“是。”卫兵喝应,虎虎上前扣住人,眼里尽是快意,架着飞速奔离。
完颜格被架离,林帛纶下视跪地瑟抖一干金吏,身为一府上宪竟吓成这般,什么玩意东西?连和他们说半句话都懒着,怒跨开大步,重踩着便朝旁侧的小门迈了进去。
走过门便见小桥流水,琼婉玉阁,水木清华美不盛收,安静详宁中,他抬看一眼西沉的月牙,不知不觉都初八了,跟着亲军来到奢豪厢房,他御下了铠甲,往金丝软床上躺入,闭上双眼,三个老婆倩影闪掠,双儿顽皮、能儿天真、烟儿温柔,与她们在一起的幕幕如在眼前,从临安来到这里才短短的七日,却觉有七年那般久了。
次日清晨。
洛少司领着五万兵马浩浩荡荡驶入京兆,在城外就觉的不太对劝,入了城那更奇怪了,人刚走入城内,见着张元独骑在迎,停蹄疑惑道:“张大人,你这是?”
没有掺与昨日的夺城之战,睡饱的张元是神彩飞扬,他领着二十名亲卫抱拳道:“洛老军将终于来了,张元可久等了。因有事要离开,城里一切事务就交给洛老将军了。”话完也不等他询问,领着亲卫驾的一声出城就往河南府狂奔而去。
洛少司愣了一下,回看奔出城的张元,不明白他到底为何这般着急时,数匹快马火速从城中狂奔而来,麾下一员干将双眼睁大,急声喊禀:“洛将军,北……北军昨夜已战下河南府等各州路,完颜……完颜格七十万兵马已经……已经尽数被北军击垮了。”
“什么?”乍闻此讯,洛少司差点从马匹摔下,老目大睁,如见了鬼呐吼:“北军才七万,如何能全歼狼师?消息可属实?”
“千真万确。”四名干将同一时手指校场禀报:“归顺北军的敌俘就在校场吃饭,昨夜前来的四十万敌军确已经尽数歼灭,敌军大将那错、达卡、萨满尽死,多达都、完颜六被擒,就连北廷大王完颜格本人也落在北军手中。”
洛少司呆愕,他才睡了一夜,醒来后汹涌而来的豺狼就全部消灭了,连狼王本人都落了个俘虏下场?到底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驾!”打了个寒颤,洛少司扬鞭驾蹄疾速向校场,到底昨晚他错过了什么?
这一觉林帛纶足睡到中午才醒来,还没睁开双眼就感觉到房中人满为患,睁眼翻坐起来,果然所有人又在了,不过和昨天早上相比,倒是人人挂喜就是了。
乐不可支的吴昊眼圈泛黑,精神却亦常抖擞,大帅终于醒来了,领着众人大声见唤:“大帅。”
林帛纶白眼上翻,巡看这群掩不住笑容的人类,指骂道:“你们这干兔崽子,害怕时闯老子的寝房,高兴时也闯。妈的,还好老子是独身,若有女人不全让你们看光了。”
就是知道你没女人才闯,有女人谁敢不要命?众将心下嘀咕,乐呵呵齐向吴昊瞧去,心急如焚抓着他往淑洗的大帅身后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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