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两人齐声嘟嚷,风若能都快哭出来了,急奔到站步死活不愿走的夫君跟前,搂住他腰际哀求:“能儿好不容易才与夫君在一起,您就不要吓能儿了。”
小可爱突然这般的可怜兮兮,林帛纶抱揉她小脑袋,知晓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俯身亲吻她的白腮应喏:“好好好,夫君去,夫君去,别害怕。”
他答应了,风若能和龙无双松下了心,焦急催促:“夫君快去吧。”
“在客栈里等着,我马上就回来。”捧着她们的脸蛋,林帛纶一一亲吻她们,这才转身便往外奔了出去。心想这顿彻头彻尾的破骂是免不了了,当皇上很闲吗,他大爷吃饱没事干跑汴梁来干嘛?这不是存心找他麻烦吗。
夫君离开,风若能和龙无双彼此互视了一眼,随即又默然垂下头。静了许久,风若能牵过龙无双的小手,叹息道:“我们为夫君添麻烦了,还是回去吧。”
一直说不能打扰到他,可是只要她们在这里,夫君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们身上,如何能做到不打扰?见着了,知道他平平安安,那就足够了。
林帛纶不知两个老婆偷偷离开汴梁,若是知道还搭理什么皇上,自顾心情愉悦往大相国寺奔入。晌午的香客增多,大量的烛烟熏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再次跑出一个佛殿,突然手臂让人抓住,还没回身,耳边劈里叭啦便抱怨而来。
“纶爷,你到底去哪里去了呀,龙颜震怒了。”陆少群急如老婆难产,跳脚抓着他的手臂就往殿外抡奔。“快,快,再晚您老的帅职都要丢了。”
连续颠簸被拖出大相国寺,听到这句话,林帛纶哈的一声,急刹脚步大叫:“真的?那太好了,我再去洗个澡,睡个觉,就这样了。”
“少爷……”郭遵老脸泛黑,急拉住转身的他,大声哀嚎:“刚才司徒元帅前来,与皇上提了要入河朔建议,皇上大为震奋,还是快赶回府吧,稍晚恐怕得出兵了。”
“管他的呢?反正我又不当元帅啦。”林帛纶无所谓摆了摆手。“老子只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帅职都被撤了,他司徒浩要怎么折腾关老子鸟事。”
这话令陆少群头顶冒出一团黑烟,手掌紧抓住他手臂,管他大爷要不要当大元帅,强拖着就往临时帅府抡奔而去。
被一鼓作气拖奔过长长街道,前步刚踏入北军临时帅府内的前园,耳里就听到项定接连赞好之声。
皇上畅怀赞好,陆少群和郭遵心头一跳,哪里还能慢?左右架起他,抡风就往厅里奔禀:“皇上,北军大元帅寻着了。”
项定听了司徒浩信心满满的反攻大计,正处高兴间,聆闻敢胆扔他一个人在相国寺里傻等的混小子来了,蓦地龙颜板成马颜,眉头虎皱大叱:“大胆林帛纶,竟敢把朕弃于相国寺内。”
被架进来的林帛纶瞧见厅内所有人都怒目而视,脑门咕噜滑下颗大汗,陪笑抱起双拳,弱爆了哀求:“皇上消消气,臣……臣……臣这不是拉坏了嘛,您看……”拉开襟摆露出一只大腿给他看。“都拉的虚了,还还在打抖呢。”
“哼!”项定瞟了这只伸出的抖腿,哪里不知他是装出来的,重哼一声,转看司徒浩与五位老将军,蹙眉道:“司徒爱卿与朕说了,他曾想与你一同挥师过河,而你却拒绝了,却是为何?”
林帛纶瞟了眼司徒浩,见其脸上挂着得逞的奸笑,脑袋顿时涨了两倍大,微笑抱问:“皇上,您是否要除了臣的北军帅职?”
聆问,项定愣了一下,随即龙眉绞拧在一起,掌桌喝叱:“胡说八道些什么,朕委命你北军重职,岂有随意撤换帅职之理。”
职没被撤,那当一天和尚就得敲一天钟,林帛纶点头,大声道:“皇上,微臣曾与老元帅谈过此事,现时确不适合出兵。”
“如何不适合。”司徒浩见他这么犟,顿时也急了,连忙上禀:“皇上,金军新败,人心惶乱。而我军个个豪情万仗,斗志燃烧,正该趁势猛龙过江,一举歼灭黄河残喘荀敌,岂有不思进取之理?”
林帛纶放下抱拳,一并把笑脸收敛了下来,目光粼粼扫看信心满满的司徒浩和五将,语重心长劝解:“司徒老元帅,你太看轻金兵了,我败的是北廷势力,可南廷的铁木叶八十万兵马半毫未损,他们根本就不怕咱们,何来的人心惶乱之说。”
司徒浩不荀同的嘴巴一抿,张臂霸气道:“就算金兵未惶,那也仅仅只有八十万,我军二百余万威过黄河,何惧之有。”
“对。”五将马上力顶,齐时抱拳对项定。“皇上,我军以勇猛之师迎赴新败之旅,收回黄河全境就在眼前,岂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之理。”
若没老子,你们还是洞里的老鼠,别说出洞,躲在洞里都心惊胆颤,人贵在自已,可在群东西连自已有多少份量都不知道,又想逞匹夫之勇,他们是怕宋军死不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