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诱半哄占有了她,林帛纶不敢随便乱动地紧抱着,唇瓣安抚地亲吻仙子因痛疼而启开的小嘴,声嘶沙哑:“仙子你太……太纯洁了,我……我也好难受,试着去接受,不痛了,不痛了。”
“呜……”林缘茵泪如雨下,她是大夫,知道落红会疼痛,可是却不知竟痛成如此,身子仿都被撕裂了,感觉到他动弹,雪臂急搂住他臂膊,颤抖哭泣:“好……好痛,不……不要动,再……再等……等。”
“嗯。”林帛纶极其的压抑,他的仙子比未笈笄的女孩还要纯洁,自已这般的凶狠,难怪她会痛成这样子。
林缘茵大口的吸气呼气,鼻头红红,眼泪簌簌飞泻,好一会儿那种裂心的剧疼稍微吁缓,不甘心地轻咬唇上的坏嘴,颤抖呢喃:“不……不要太急了,既然……既然都如此了,缘茵会给……给你,慢点……轻点。”
仙子纯洁到如此,不用说林帛纶也会好温柔的,禁令得解,顿时满室绽粉,喘息与吟呻叠起,浓郁的花瓣夜直到天快亮才开始。
初得仙子,这一夜林帛纶一索再索,最后干脆直接死在她身上了。
隔日天宇亮起,林缘茵从昏迷里转醒过来,当见着近在眼前的下流胚子,有一段时间头脑迷茫,直到回想起昨夜一点一点被他骗取去贞节,哀默轻轻一叹,黑夜果然是她最大的敌人,是因为太寂寞了吧。
静静再枕了半会儿,她看着连睡觉都把她搂死紧的这个男人,他真的很喜欢自已吧,竟然对她行了乱人伦的事情,若让人知晓了该如何方好。
“哎!”既无奈又彷徨再一声叹息,林缘茵近视见他那如孩童满足睡脸,怔怔晃了好一会儿神,轻轻抬指点了点他挺立的鼻头,苦羞无声笑了一下,才动作轻柔地拿开他抱的好紧的手臂,蹑手蹑脚跪坐而起。
痛!
好痛!
蹑足下了床,林缘茵寒气倒抽,双腿几乎站不住地扶着床沿,深深倒吸着气试站了站,稳后才转过脸蛋,怔怔臊看凌乱的床上和下流胚子半晌,这才按着腰技,行将就木弯下身捡拾一地衣服。
这个下流胚子才夺走她的处子身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索要,她都忘好他到底强索了几次,只记得自已昏迷醒来,醒来又昏迷,直到曦光已经起了,他还不停的索取,就像今天不让她下床一般,反覆辗索,一次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些,林缘茵仙脸艳如红豆,挪步走到屏风后,扶着浴桶往里跨入,默默清洗去腿间的落红。怎么办才好呀,她的处子身让先祖索去了,照这个先祖的性子来看,他是不会放过自已的。
“呜……”手捂着臊极红脸,她无力哀嚎一声,丢死人了,羞死人了,要怎么见人呀,竟然与先祖做出这种违悖人伦的事,走出去都要五雷轰顶了。
日阳高起,光芒从窗棂射入寂静房内。
“嗯。”当床上的男人知觉恢复,慵懒发出一声无比满足声音,手臂搂了搂,没感觉到馨香玉体,手掌一顿,自然往更远处摸去。
“茵儿……”翻坐而起,所有的困顿和迷茫消的一干二净,脖子扭过来看过去,仙子不在了,急忙跳下床大步往隔屏外奔,清澈的净水里染着一层粉红,可却依然没有仙子的身影。
“林…缘…茵!”一道饱含愤怒的咆哮从厢房里响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独自丢在床上落跑了。
林帛纶俊眉虎虎拧着,低看残留在自已身上的处子血渍,心里一股柔情弥散,拧皱的眉头愈松愈开,哪里舍得洗去茵儿留下的爱意,翘着嘴巴返回了房中,瞧见自已的衣服叠的整齐放于桌上,上前抱起闻了闻,忽然哐当一声音,从衣里掉出一柄小刀。
“呃?”低看地上小刀,他狐疑捡起,但见刀鞘金光闪闪,纯金而铸,两壁镶嵌蓝红宝石,呈北斗勺样,单就这个刀鞘便极是富贵。刷的一声,抽出小刀,煞是黑芒一闪,刀锋对处,嘶的一声,身上亵衣无端端竟裂开了一小道口子。
“我靠!”亵衣突然裂开,林帛纶大惊急把急锋向外,错愕看着这柄能刀气隔空裂物的小刀,通体乌漆嘛黑,仅约手掌长度,大小形状和老大遗物寒月刀一模一样,不过却比寒月更为锋利,至少寒月还不会隔空裂物。
“是蚀日!”脑中马上回想起向关靖的话,寒月与蚀日本就是一对,皆是被林阿真从某个旮旯里带出来的,拿在轻轻挥刀往桌角斩下,但听一声轻擦,厚实的实木桌如软泥一般,毫不费劲便被切了下来。
见着如此,林帛纶哈哈一笑,小心亦亦把小刀回了鞘,心里喜孜孜的,这可是茵儿留给他的情意,转身往床榻走了近。
“哇!”来到旁边,他发出一声惊叹,眼弯眉弯看着一床血渍,刚才急着找仙子没注意,手中的衣裳瞬时掉落在地,笑容裂到耳后根上去,昨晚茵儿让他见了血,他也毫不示落给予还击,现在总算是扯平了。
“流的太多了吧?”喃喃拉开被子,他与一床处子血相对,这是他第四次见着落红,前三次都是一小摊,此次却不一样,他的宝贝仙子流下了一大滩,份量比他三次加起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