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喂养着.忽闻羞唤.林帛纶讶挑起个眉.低下唇瓣吃掉她粉唇上的残物.笑道:“宝贝突然害羞.为夫可吓了好大一跳.”
“讨厌.”龙无双不依轻轻蹭了蹭.轻咬着下唇窥瞧了他一眼.害臊轻喃:“能……能不能找……找爹爹提……提亲.双儿……双儿想嫁了.”
宝贝说想嫁.林帛纶嘴巴顿时裂剖脑袋.宠爱捏了捏她小鼻头.羞臊道:“女孩子家家.都不害臊呀.”
“夫君……”龙无双本来就羞.还被揶揄.顿时小脸涨红.不依轻捶他蚊喃:“人……家都被夫君弄大了肚子了.当……当然要嫁.”话落.紧张揪着他衣襟.害怕急道:“夫君不会不娶双儿.”
“胡想些什么.”林帛纶没好气重重揉了她小脑袋.裂嘴调侃:“宝贝都说了.肚子已经被夫君搞大了.不娶你娶谁去.”
龙无双一颗心卟通落肚.安心无比的娇羞道:“双儿很想为夫君披上嫁衣.然后让夫君掀盖头.一定打扮的很美很美.让夫君把持不住一直疼爱双儿.”
“不用打扮我已经把持不住了.”哈哈大笑.林帛纶不再说话.抱着杰出的小宝贝.一口一口认真喂养了起来.小丫头还来不及长大就让自已给吞了.不娶她.娶谁去.
一会儿吃饱了.华灯也上了来.天宇炫丽.繁星闪闪烁烁.
林帛纶牵着宝贝走出来.外面已经马队车辆备妥.他手拍了拍郭遵.也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走上车踏对领前的亲兵们唤道:“走.到庐州龙门.”
“呃.”本以为要去太原.听得要到庐州.所有人愣了一下.扭头大帅.他已入了车厢.不明所已里又不敢违抗.兵卫大声吆喝.马匹车辆纷纷掉头往南城驰行前去.
简行而已.车内已经铺有席毯.龙无双脸儿痛红.解下了绣鞋和外裳.对着把手伸入衣兜内的不要脸夫君低啐:“在外面呢.让人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听就听见了.难道他们娶老婆都不干坏事.”林帛纶无什么所谓.踢掉靴子.拉开腰带.嘿嘿低笑:“夜深了.宝贝.咱们睡.”
才刚刚睡醒呢.而且夜哪里深来着.龙无双唇着唇瓣嗔瞪了他一眼.轻噗地笑点了点头.跪于铺毯上为他宽下衣裳.拉起溥被枕入他怀中蚊声喃道:“车帘有缝隙的.夫君不可以拉开被子.您也不想双儿的身子让别人看到.”
“除了我之外.谁看了.老子饶不了他祖宗十八代.”狠毕.嘻嘻翻转过身.半压着咬唇轻喘的小宝贝.就干起了惊世骇俗的勾当.
马车出城走在官道上.本来就摇摇晃晃.再加一些震动别人也只认为道路颠簸.谁曾料想得到.众目睽睽下.竟有人会把不要脸仨字发挥到最高境界.
在北面已经是热的如火在烤.愈往南往.整就是入了大火炉里.除了清晨外.白天燠热.夜里闷热.根本就不能出门.何况是赶路.
整整行了四天.日子已是五月底末了.这一日大队人马入了淮南地界.其它人都还好.迎着烈阳汗流浃背着.林帛纶着实是受不了.饶是马车驰奔.沁风从挽起的车帘和车窗呼呼穿梭.依然大汗淋漓.直呼这种天气得和飞雪呆一块才会凉爽.
龙无双开始不明白飞雪和凉爽扯上什么关系.细问之下.原来是座冰山.咯咯一通娇笑.便就一件一件为他脱了衣物.直到只剩短亵.再也不让了.
从早热到午.日头当空时.焰阳火辣辣蒸烤着大地.在婉蜒于田野丘峦中的道上.一伙人顶着火般的烈日策马急驰.奔行如飞.
热瘫在帘口阴影下的林帛纶吐着舌头.浑身大汗瀑布倾下.目光无神撇看马车从峦道入了官道.距庐州越来越近.官道旁偶尔有茶蓬野店.旅人稀稀零零.想想也是.试问谁会像他们脑袋坏掉.大日头的在外乱闯乱奔.
“快到了.夫君穿衣服.”龙无双手拾衣物.抿笑以绢拭去他额上的热汗.瞧看他襟上湿漉水渍.菀尔不已道:“双儿还是头次见着这般惧热的人.马车上并不热.可您都汗湿衣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