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出列道:“由于北方曹袁之战一触即发,许多中原难民南下荆益,下官都已照主公吩咐,在成都西部安置,由于是冬季无法耕种,我把他们大多数安置到了新开的作坊当中,另外,主公取得汉中后,整个益州都已经推行四科举仕、土地令和限价令,政令无碍。”
刘璋点点头道:“四科举仕有一点需要补充,乡试,县试,州试应该分开,比如乡试可以一年举行两次,县试一年一次,州试两年一次,具体的你们自己拿捏。”
“遵命。”
王甫出列道:“禀主公,现在成都大小流水线作坊已经建立两百多个,加上私人经营的,足有上千,价格低廉,售货通顺。”
刘璋微微颔首:“做的不错,另外王县令,你也要多关心匠人房那边,连弩和攻城车的改造都需要抓紧。”
“是。”
张任出列道:“禀主公,自魏延屯兵鱼腹,荆州刘表也调派重兵镇守秭归夷陵一线,两军隔山相望,时有摩擦,长此以往,恐生兵事。”
刘璋冷声道:“不必理会,告诉魏延,遇到荆州兵生事,一概不能妥协,若有犯境者,格杀勿论,本官连战争都不怕,怕什么摩擦,如果魏延请求增援,你再拨给他兵力就是。”
“末将遵命。”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刘璋问众文武道,见没人出列,刘璋道:“既然你们没什么事,那我宣布一件事,本官决定娶萧芙蓉为妻,虽是私事,但还是向你们说一声,不过婚礼当天,任何人不得准备礼物,违者按行贿论处。”
刘璋脸上带着笑容,还以为自己开了个多么好笑的玩笑,却看到堂下文武一个个交头接耳都是一脸凝重之se,黄权闭口不言,眼睛只盯着地面。
刘璋正自纳闷,王甫率先出列道:“主公,萧姑娘出身蛮荒,未习汉人教化,恐怕难以成为一州主母,还请主公三思。”
“请主公三思。”一般文臣立刻出列。
“这有什么好三思的。”刘璋不满地道:“萧姑娘她是德行有亏还是心怀叵测?要说汉人教化,我听萧姑娘说,她的师傅就是汉人,萧姑娘xing情明朗,亲善耿直,没有机心,怎么就不能成为一州主母?”
秦宓出列道:“主公,萧姑娘虽是xing情纯良,却不知纲常礼仪,一州主母,妇女表率,萧姑娘焉能当之?萧姑娘虽得汉人授业,却学的是武道而非妇道。
鬼节祭天,擅自离席,触怒民怨,四科举仕,干预文辩,视州务如儿戏,每ri以妇人之身强迫主公学剑术小技,有失妇德,手持街边小吃,行走于人流之中,贻笑大方。
秦宓冒死进谏,这样的人若为我益州主母,实为天降横祸,必造成益州大乱啊主公。”
秦宓痛心疾首,许靖也见势出列道:“乎圣人有云,天道伦常,夫闻达于外,妇安适于内,萧姑娘不习妇德,仗三尺剑行走于微末,岂是圣人所称道,如此妇人为庶民之妻尚且不可,何论母仪一州?”
“请主公纳秦大人许大人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