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虽然对能否继续当上明教教主并无什么期盼,不过耳听得那蒙面之人一再出言针对自己,心中却还是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冲那蒙面之人说道:“在下七年前就已经向诸位长老言明过,并无想做明教教主的想法,时至今日,在下的这个想法也依旧没有改变,若是明教教众均已觉得在下不适合当他们的教主了,那不用他们废除,在下自己也会主动辞去教主之位的。”那蒙面之人听柳靖阳说了这话,叫道:“好啊,反正当初他们推举做明教教主,也只是把你当做傀儡而已,心里就从来没有对你服气过,这样的教主当来又有何用。”
柳靖阳这时却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就算不当这个教主,也绝对不会让你当上明教教主的。”那蒙面之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敢情你小子是以为我觊觎你的教主之位啊,告诉你吧,老子要是想当明教教主早就已经当上了,又何须等到现在。”柳靖阳一听这话,心中登时一禀,暗道:“听此人的口气,似乎跟明教的关系还当真是不浅,于是问道:“可你若不是觊觎明教教主之位,那今天又何故到此。”那蒙面之人道:“我先前不是都已经跟你说了么,老子今天到此,就只是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帮不成器的家伙而已。”
柳靖阳道:“不对吧,你如真是只想教训教训他们,那现在又如何要接二连三的针对于我。”那蒙面之人道:“我也并非是要针对于你,我只是觉得堂堂武林第一大帮的明教教主,绝对不能让一个连普通教众都不肯信服的傀儡来当。”柳靖阳一听这话,却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还不是在针对我吗,我以前是他们的傀儡不假,不过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未必就还会只是他们的傀儡。”那蒙面之人道:“还是不是傀儡,可不是由你嘴巴说了就算的,须得靠手上的真功夫。”柳靖阳哼了一声,道:“就是靠真功夫,那我也未必就会输给了你。”
那蒙面之人道:“你只不输给我有什么用,你要证明你自己不是傀儡,就必须得不输给这些不成器的明教教众才行。”柳靖阳听他说完这话,却是微微一怔,道:“你让我不输给他们,难不成你竟是要让我与他们比试不成。”那蒙面之人点头道:“不错,你若是不能胜得了他们,那这个教主就算还能当上,在他们心里也是不肯对你信服的,因此那也就干脆不用继续再当下去了。”柳靖阳道:“可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与他们比试。”那蒙面之人道:“因为你若是能够将他们都给打败的话,那这帮不成器的家伙就会对你心服口服的,那你这个教主当起来也才能够名副其实啊。”
柳靖阳听这蒙面之人说完这话,心里倒有些糊涂起来,暗道:“此人说话怎么绕老绕去的,他故意引我与明教教众比试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正思忖之间,却又听得那蒙面之人冲着明教教众说道:“你们不是不肯承认这小子的教主之位么,今日你们若是能够合力将其打败,那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其给废除了,可若是你们无法将他打败的话,那说不得,这小子的明教教主之位从此便算是做牢了,你们今后可都得老老实实的完全听命于他,绝对不能再有二心。”
明教教众听那蒙面之人说了这话,一时都有些犹豫起来,钱守之这时忽然高声叫道:“大家千万别上了他的当,此人用心好生歹毒,他是安了心要挑起我们与莫公子进行争斗,而他自己却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利。”明教教众听钱守之一语提醒,登时都叫骂那蒙面之人用心险恶。那蒙面之人被骂之后,却嘿嘿冷笑起来,道:“我让你们双方进行打斗,不也是想顺了你们的心意么,若是比试的结果是那姓莫的小子获胜,他便可以名副其实的成为明教教主,若是那姓莫的小子败了,你们则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废除,因此这场比试只要能够获胜,对你们双方来说可都没有什么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