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道:“据传闻中说,世人只要能够抓住那只赤金雪蟾,那么过不了半个时辰之后,那只赤金雪蟾的背上就会自动渗出白色的浆液来,能够给人治病的,便正是那些白色的浆液。”柳靖阳道:“那只赤金雪蟾背上也会渗出浆液来么,我怎么好像听说过普通的蟾蜍背上有时也会渗出浆液来的,不过那些浆液却都是毒液,你真的确定那只赤金雪蟾渗出来的浆液就不会有毒吗。”那郎中道:“若是有毒,那世间还会有这个传闻吗,传闻中说的那些浆液可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柳靖阳却是有些不太相信,说道:“若说那浆液有治病的效果我还相信,能够起死回生,我却绝对是不相信的。”
那郎中道:“能够起死回生其实我也不太相信,不过世人都把它说得如此神奇,那相信也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妙用。而且那赤金雪蟾乃是生活在极寒的长白山里,终年都与冰雪为伍,体内不知吸收了多少冰雪之灵气,对于补气益虚应该大有疗效,正好对得上夫人的病症。英雄若是能够找到那赤金冰蟾,说不定夫人真的就能够完全康复了。”柳靖阳一听这话,心中登时怦然一动,说道:“若果真如此的话,那我倒是不妨去尝试找一找那赤金冰蟾。”那郎中脸色却忽然有些阴沉了下来,说道:“只是那赤金冰蟾在世上已然十分的罕见,传闻里说,近一百年里,遇到过它的人也没超过十个。”
柳靖阳啊的叫了一声,道:“有这般罕见么,难道它会不吃不喝,成年累月的躲藏在大山里面。”那郎中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传闻里的确是这么说的,英雄你若是当真想要去寻找那赤金冰蟾,可就得看你个人的运气了。”说了这话,轻轻叹了一口气,向柳靖阳拱手行了一礼,便转身告辞而去。当天晚上,柳靖阳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去长白山一趟,于是第二天一早,便即向耶律承辞行,耶律承听他说起乃是要去寻早赤金冰蟾为陈君竹治病,虽是有心挽留,却也不好强求,因此只得为他备好了车马相送而去。
柳靖阳向耶律承辞行之后,驾着马车就继续往东北方前行,越往前走,天气越发寒冷。柳靖阳有内功护体,自是没有什么问题,陈君竹身体虚弱,却是难以抵御,于是便让柳靖阳在市集上去买了一些针线,坐在马车里将那两张雪狼皮缝制成了两件衣服。柳靖阳换上那血狼皮做成的衣服后,竟是觉得十分的合身,没有半点不适之感,当即便不断出口夸赞陈君竹的双手灵巧。陈君竹却只是轻轻的笑了一笑,说道:“柳大哥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不过才只是为你缝制了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值得夸赞的,你就是要夸赞我,也该等到我再多为你做了一些事情之后才是。”柳靖阳听了这话,又见她换上新衣服后,容色靓丽了许多,心中忽然一动,问道:“那你究竟还想再为我做一些什么事情。”
陈君竹道:“我这人生得笨,许多事情都不会做,今后怕是也就只能为你做些洗衣煮饭、铺床叠被的事情,你可不准因此而嫌弃我的。”柳靖阳心道:“这些事情虽然听起来简单,但却都是及其繁杂之事,若不是她真心喜欢自己,又如何肯答应为自己做这些事情。”于是说道:“你放心好了,别说你愿意为我做这些事情,就是你什么事情都不做,我也绝不会嫌弃你的。”陈君竹却摇了下头,道:“那可不行,我好端端的一个人,岂能就这么被你给白白养着,我还是必须得为你做一些事的。”说了这话,两眼忽然朝柳靖阳瞅了一下,说道:“你换上了这身新衣服,身上是光鲜了不少,可头型却是显得一点也不配了,要不我现在就替你好好的打扮一下,梳一个像样的发型出来,如此也才好配得上我给你做的这一身新衣服啊。”
柳靖阳听了这话,却一下摆了摆手,说道:“别,我现在的样子乃是故意做出来的,用来掩饰身份十分合适,你若是将我给打扮帅气了,一旦让别人把我给认将出来,可就要起反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