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夫道:“就算是报私仇,那也是惩奸除恶,正义之举,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拿来说三道四的。”魏沧辽道:“好吧,不提这件事情也可以,那咱们就提提二十年前的事情便是。”赵义夫道:“二十年前事情,我们东华派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拿出来说道的。”魏沧辽道:“只怕未必吧,二十多年前,你们东华派有个叫顾凌风的弟子,在皖南一带奸污了一名农家的女子,事情败露后,又杀害了那女子与其家人,这件事情难道没有资格拿出来说道吗。”魏沧辽这话一出,东华派年纪较长的弟子无不齐都变色,赵义夫道:“这件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魏沧辽哈哈一笑,说道:“这天底下就没有本尊不知道的事情,你们以为秘密处死了那名叫做顾凌风的弟子,天底下便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与你们东华派有关了吗,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既然做下了这等丑事,便休想与其彻底的摆脱干系。”在场的武林其他帮派的弟子与明教教众均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先时众人多少还有些不太相信,然而当见到东华派里并没有人站出来进行反驳时,便知道此事的确是真的了,都将目光一起聚集到了东华派的身上。赵义夫见状,只得出声说道:“不错,当年顾师弟的确是酒后乱性,干出了这等丑事,然而家师在得知此事后,便立时处死了顾师弟,还把那名受辱的农家少女与其家人的遗体进行了厚葬。”
魏沧辽道:“仅仅是处死了那姓顾的弟子,并厚葬那农家少女与其家人的遗体,便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了吗。你们东华派还真是无耻得很,明明是自己弟子犯下了过错,竟然硬是不把这件事情公开,还把它当成了派里的最高机密,整整隐瞒了二十多年,若非本尊亲日当场揭破,只怕现在整个中原武林之中,人人都还以为你们东华派当真是什么匡扶正义的名门正派呢。”东华派众人听了这话,脸上无不是惭愧之极,均将脑袋给低了下去。东华派没有人敢出声了,神霄派里却有弟子叫嚷了起来,说道:“光凭这件事情,最多只能说明东华派有问题而已,武林中其他门派却都还是好的。”魏沧辽道:“是吗,你以为当真只有东华派才如此吗,你们神霄派又好得到哪里去。”
那神霄派的弟子道:“至少我们没有弟子干出奸污农家妇女之事。”魏沧辽道:“你们神霄派是没有干出奸污农家妇女之事,不过你们却干出了打家劫舍、夺人钱财的勾当。”魏沧辽这话一出,武林各大帮派弟子与明教教众又尽皆哄然,而神霄派里自朱智卿以下,无不脸色极是难看,显然,魏沧辽这话说的又非假话。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听魏沧辽接连指出了东华派与神霄派的丑事,均是震惊不已,一名弟子摇头说道:“看来武林三大派里,也就只有天师派能够辛免于难了。”这时魏沧辽却又开口说道:“谁说天师派能够幸免于难了,他们背地里照样也有见不得光的事情。”
武林各大帮派弟子听魏沧辽又将矛头对准了天师派,均把目光朝天师派看了过去,想要见到天师派的人能够站出来进行反驳。然而没有料到的是,天师派众人竟也一下将头给搭拉了下去,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进行反驳,如此一来,便等于是承认自己也有见不得光的事情了。武林三大派近几十年来一直是武林中的领袖,在武林中担负着领导群雄、匡扶正义的重任。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三大派竟然都被魏沧辽指证曾经干出过不光彩的事情,是以武林其他帮派的弟子一下全部都动容起来,纷纷交头进行议论。这个时候,魏沧辽忽然又咳嗽了一声,说道:“武林三大派都已如此,你们其他帮派做出的龌龊事情比之他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以为你们就能幸免吗。”
武林其他帮派听魏沧辽说了这话,立时又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敢说话了,生怕自己一开口,魏沧辽便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自己。一阵沉默之后,还是赵义夫打破了话匣子,说道:“人生在世,有那个不会犯错误的,有道是错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们也早已改过,因此根本就不会对今时今日造成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