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波笑着,长长的哦了一声,撇了一眼额头上冒着黑线的江浩,感觉到十分的解气。
“宁和尚,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江浩无语的叹了口气,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有打过电话,宁波叔怎么就知道了呢。
“是一个叫做林克的打的电话,你妈没有时间,我就只有代劳了。”宁波一脸的幸福。
“原来是林大哥。”江浩想起在签署特殊调查员合同的时候,不但记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而且连监护人的电话号码也记上了。
肯定是林克从合同条约上面得知了电话,打给了老妈,老妈通知宁波来接自己的,唉,林大哥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母亲现在肯定很着急吧。
无论时代如何进步,在华夏这块孕育了五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传承几千年的文化和礼仪规范,已经在每一个人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有些事情即使在过去多少年,依旧不被人所接受,比如未婚先孕。
未婚先孕这种被人耻笑的行为,在农村尤甚,英兰是江浩的母亲,当初她就是未婚先孕,受不了村民的职责和嘲笑,被迫鼓着肚子离开了农村。
多年来,英兰一直在江家当保姆,辛辛苦苦的挣钱供江浩读书,给他能够给予的最好生活。
想起母亲,没日没夜的的为自己操劳,江浩的心中不觉有些沉闷,如今自己已经成年了,是应该来承担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如果连老妈都养活不了,又怎么能够算是一个男人呢。
江浩和英兰有一个无形的禁忌,更是一块心病,那就是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小时候不懂事的江浩被同学叫做野孩子,于是哭喊着询问英兰父亲到底是谁,却被英兰严厉的告知,不要再询问这种问题,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从那时起,江浩就再也没有询问过这种问题,因为他可以看得出,母亲脸上流露出的悲伤,这种悲伤让他从心底心疼。
江浩更是多少个日夜,听到英兰独自一人躲起来哽咽哭啼,母亲的眼泪是他今生所不能承受之重,他从小就发誓要让母亲每天都过的开心快乐。
“一切就靠你了。”
江浩撇了一眼右手,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也许以前想要给母亲富有的生活很难,可是绑定了神之右手,拥有了透视的强大能力之后,就算是每天刮刮刮乐,也不会再为生活而烦扰,更何况透视眼不只是能够用来刮刮刮乐。
那个当年狠心抛下母亲的男人,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让你知道你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和错误。
宁波从反射镜内看到江浩沉默不语,赶忙安慰道:“江源玉瓷行正在准备今年的瓷玉大赛,你妈跟大小姐都在忙活这件事情。
我听你妈说,忙完了这件事,你上大学的钱就都有了。”
“你回去告诉我妈,上大学的钱,我自己会很快挣到的,不要让她太过劳累了。”江浩理解宁波的用意,眼中充满了自信,如果要是获得了透视功能,还挣不到上大学的钱,就真的可以一头撞死了。
“挣不到钱可以,我宁光棍也可以无偿奉献,但是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做人要顶天立地,切记不要做出什么让你妈丢脸的事。”宁波严肃的告诫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他最见不得就是英兰的伤心,那比拿刀子割他的肉都疼,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尽所能的帮助教导江浩,以免他像很多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走上不归路。
“无偿奉献?”江浩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我可没有那么大魅力让你无偿奉献,你的那点小九九,我是从小就领会了。”
“咳咳咳”宁波差一点没有吐血,这小子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宁叔叔耍的什么小九九?”张欣怡见宁波脸色涨红,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小时候,被某个人经常领到墙角,用棒棒糖啊,变形金刚啊什么的哄骗,说只要叫他爸爸,就把东西送给我。”江浩撇了一眼宁波,得意的说道:“可是我宁死不屈。”
“玩笑,一切纯属玩笑。”宁波被人竭了老底,一张老脸红的跟红盖头似得,惹得张欣怡捂着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是花枝招展,惹得江浩差一点没有控制不住,来一个饿狼扑食,就地正*法!。
“我说,今天的空调怎么不制冷呢。”宁波急忙转移话题,这小子越来越猖狂了,真是治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