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热,差点把真相讲出来。
但––
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在没有彻底搞清楚对方身份前,我必需忍辱负重,隐瞒,隐瞒,再隐瞒……
十分钟后,我刚给小菲送上楼。
爱疯又响了。
打开,一看,好嘛,这回走的完全是刷屏路线。
满满一屏幕啊。就三字“我想要!”
我回了条短信。
“你谁啊?在哪儿?”
三分钟后,对方回了。
“不要问我是谁,今晚我们就是你的女人,我们在xx街xx酒吧xx包。”
我呆了。
我们……
还是我们?
难道真是家里的妖蛾子良心发现,打算集体以身相许了?
我拿爱疯给小菲打了个电话。
“大叔,啥事?”
“那个,家人,都在吗?”
“哦,姐姐们都回来了。”
“她们,在干嘛。”
“各忙各的呗,小鱼姐在帮我做鱼,一卓姐正同霖霖姐和倩姐看电视呢,玲姐在复习,明天好像还有最后一科了。”
我听到这儿,表示很遗憾……
我撂电话,又想起李金女的小情人儿。
算了,直接打过去不就得了。
我拨了那个号,响半天,却没人接。
我脑子很乱。
这好像不是我认识的人,李雪?太不可能了,她现在一来忙的要死,二来,她想要,直接电话就ok。小七,哎……人家现在韩国给一个什么脑残网游拍宣传呢。
偏偏这个节骨眼,爱疯又响了。
“哥,不要打电话,来吧,我相信你会得到一份意料外的惊喜。”
我看着这边短信,知道不到地方,不见真人,是真猜不出是谁了。
开车,沿短信指明地点,前行。
一个小时后,我的车停在一个风格非常暖昧的酒吧门口。
酒吧名叫‘在一起吧’!
粉色霓虹灯在大大的牌匾上勾出一个光屁股女人的剪影。
迷离夜色里,在一起三个字,不停闪烁一道道暖昧的晕光。
我下车,移步到酒吧门口。
“先生,晚上好。”
两穿齐p小短裙的妹子站在身前,弯腰称好。
妹子很亮,倒非双腿。
看惯家中妖蛾子们的腿,再看其它女孩儿的腿,说真话,真心没啥意思了。
亮是衣服,裙子表面缀满了亮片,在灯光照射下,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星星眨眼睛。
“先生请问包房还是大厅?”
我微笑:“有区别吗?”
“如果是包房客人,我们免门票,如果是大厅,请交120元。”
我黑脸:“包房,xx包。”
“好的先生。”一妹子回身,招呼一穿白黑相间系小礼结的女招待过来。
“带这位先生去xx包。”
女招待微笑露数颗白牙。
我微笑,露一排大牙,嘿嘿,目光直往人家衣领底下钻。
女招待羞涩,转身低头,迈小碎步。
我亦低头,但不羞涩,我正观女招待一晃一晃的小翘臀。
不管一会儿遇到啥,先把该占的便宜占足再言及其它。
酒吧内灯光昏暗。
正放着一曲舒缓音乐。
一群群不知年龄性别的生物,在大厅离席聚到地上,正一对对拼命搂着,狠狠,玩命儿地搂,恨不能把自家身子挤进对方的缝隙里。
太银乱了。
我扭头,跟招待妹子穿过一个挂满光屁股女人油画复制品的大走廊,停在一间包房门前。
女招待曲两指叩门。
门没锁。
女招待伸手开门,示意我进去。
我淡定,迈步进屋。
站在门口,稍加打量,我呆住了。
屋内有妹子,两个,姿色因灯光问题,暂定中上。
但妹子不是重点,重点是屋里还有一……
你说我是拿他当爷儿们呢?还是拿他当娘儿们呢?
没错,他就珲哥。
曾经,背叛bq的金x珲同志!
珲哥见我,咧嘴乐了,乐的非常自然,非常轻松。
“哎哟,季医生,来,别客气,快坐,喜欢喝什么,随便点啊。”
我保持微笑,在一身上香味熏人的妹子身边儿坐下。
“刚才谁给我发的短信。”我死死盯珲哥,要真这杂碎发的,我直接就一酒瓶子给丫脑瓜开一个血口子。
“是我呀,季葛格。”身边妞儿反应了,拧身,扭头,小脚丫勾着凉拖往前一伸一转,两条白嫩长腿马上就横我腿上了。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