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这位侦察员,正常睁眼,凝视它一对绿绿眸子,一动不动。
二十秒后,侦察员呲牙了。
嗓子,发出一阵低沉的小吼音。
不要害怕,很正常。犬类动物中,小哈跟狼的习性最相像,有养小哈的人,估计经常看到小哈呲牙,但你觉得它是想咬你吗?当然不是,它只是在表达情感。
侦察员也一样。
我不懂狼语,但我能猜出,它在说;嘿,没毛那家伙,你哪片儿混地,跑我家大王地盘干啥来了。
我得回答。
所以,我也呲牙,用图瓦喉音的发音方式,发出一串介于吊死鬼和野兽之间的古怪音阶。
“吼,吼……”
我小牙在微弱的火光中闪的雪亮,我的嗓子,发出一阵低沉又不失韵律的吼音。
侦察员愣了。
它停止呲牙,呆呆盯我瞅了一会儿,眼神儿仿佛在说;行了,别得瑟啊,有啥事说话,这地盘我家大王罩。
然后它夹尾巴,嗖嗖,窜进林子里。
我长舒口气。
因为,如果侦察员扯脖子,仰头吼了一嗓子。那么,好吧,五分钟内,准备战斗。
我知道拓展营请了几个当地的村民,他们手里有火铳,对付这些狼,应该不成问题。所以,即便战斗也不怕。
相反,如果侦察员扭头溜了,说明它已经认可你,你可以放心,只要它家大王不是饿的厉害,它们是不会找你麻烦地。
当然,上述我对付狼的方法并非百试百灵。有些时候,人类真心不知道狼饿不饿。
而季家,行走山林,往返各个村落,一直没受到过野兽侵害的真正秘诀不是我刚才那招儿。
它是大名鼎鼎的臭千里。
拿那玩意儿,拧盖,放身上一泼。
好嘛,就算再饿的狼,也得让你整的没食欲。
但其后果……
就算你回去把身上皮搓出血,天天洗,没三个月,你都去不掉那股子能熏死牛的臭气。
我抹把额头沁出的冷汗。
小心把帐篷链子拉上,缩回睡袋,刚松口气儿,火,腾的一下,又在丹田剧烈燃烧了。
小七!
我怎么忘了睡袋还躺一大美女呢。
一抹淡淡月华,从帐篷上方的通气纱窗射入。
小七微闭小脸儿,润洁如蛋清的脸颊上写满甜甜睡意。
安神丹起效了,她正沉浸舒适的深度睡眠中。
我不忍惊动。
可是––
我地小美女啊,你这是干啥呀?你用两条美腿夹住我的大粗腿很舒服吗。
我的腿上的皮肤真心不细腻啊。
还有,我这胳膊,你是把它当枕头了吗?
瞧你这小样儿,也不怕得个落枕的小睡病儿。
哎……我凝视小七,无力叹息。
睡袋内的气温在慢慢上升。
大山寒夜的清冷空气荡然无存。
小小的睡袋内,一场积蓄许久的小暖昧正在迅速地发酵升温。
我……
我真真有些控制不住了。
滑润,光洁,充满无限绮丽遐思的肉感美腿正向我大脑传递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交配信号。
如兰的鼻息在小小的睡袋内回荡。
美如天使般的颜,安静,恬然,入睡。
一丝丝热热的体温从小七身上发出,传入大腿,深入骨髓。
我猛地扭过头。
我脸仰起,直视帐篷顶。
他大爷地!我该怎么办?
推倒?
你小子还是不是人,人小七是信赖你,把你当成最安全的港湾过来避难。你推倒,你丫你也太人渣了。
不推倒!
你觉得做为一个正常男人,这正常吗?
小灰灰,被我赶跑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又唤醒了一条潜伏在身体内部的大灰灰。
我咬牙!
我哆嗦着伸出一只手,去翻裤兜里的硬币。
正反面。
正是不推,反是推。
我手刚碰到裤兜,还没等伸进去,突然,帐篷顶,噗……
一记轻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去了。
我以为是迷途的夜鸟一不小心肇事撞车了,也没在意,继续掏。
突然,又噗……
咦?
我奇怪。
这时,又噗……
这明显是人类行为啊,这谁跟我玩暗号儿呢?
我心一激灵,**也退了大半,我小心把小七的腿挪开,抽出手臂,慢慢,拱动着,爬出睡袋,我找到衣服裤子,用秒速穿上。
拉帐篷链子,我钻了出去。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