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就扯着被子,蒙着脑袋装睡,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但……也不知道是被子里闷的,还是怎么地,好了片刻的肚子又开始痛的厉害。
痛了好半响,她实在是忍的难受,就忍不住申吟了一声,骤然间,她头顶上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
萧寒见她小脸煞白,一脸痛苦,紧张的心脏都快停止了,忍不住喝斥道,“笨蛋,我就坐在你身边,痛你就不会喊我一声。”
说着,他就上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探进了玉锦的衣服里,抚在她小腹上,慢慢运功。
他……他竟然碰她那里……
玉锦心一急,刚要推开他,他眼一瞪,表情很凶,语气却柔情似水,“别动,我帮你暖一暖就不痛了。”
玉锦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袭入她的小‘腹’,暖洋洋的,十分舒服,让她腹中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她伸出的手转为紧抓着他,就好像飘在海洋中九死一生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浮木一样,不再撒手了。
暖气源源不断而来,使她整个身子都暖乎乎的,舒服的玉锦很想申吟几声。
人一舒服,就爱犯困,片刻后,玉锦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外面天已大亮,萧寒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急忙掀被起身,抓起搭在屏风上的襦裙,七手八脚的套上。
仁嬷嬷听到声音走了进来,笑道,“玉锦姑娘醒了,让老奴来侍候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一想到昨日的糗事,玉锦就一脸尴尬,哪儿还有脸要仁嬷嬷侍候啊,只恨不得地上突然出现一条缝隙让她钻进去。
仁嬷嬷就出门,吩咐从大清早开始就一直守在门口的西瓜,去温水房打了洗脸水来。
玉锦坚持要自己洗漱,仁嬷嬷就不勉强,站立一旁,等她洗漱好了,帮她梳了一个时下流行的流云髻。
见仁嬷嬷拿着一支金累丝衔珠云形簪,正要往她头上插,玉锦头微微一偏,道,“仁嬷嬷,这支头簪不是我的。”
仁嬷嬷就笑了,慈眉善目道,“这是一大早,王爷特意去库房里找出来送给玉锦姑娘你的。”
看着簪钗,仁嬷嬷无限回忆,“这支金累丝衔珠云形簪,还是娘娘当年的陪嫁,娘娘那个时候比你现在大几岁,那时候还没进宫,很喜欢戴这支簪钗……”
仁嬷嬷口中的娘娘,就是萧寒的母妃赵贵妃,而仁嬷嬷则是赵贵妃身边的大丫鬟,后来随她一起进宫。
赵贵妃难产过世后,仁嬷嬷就出了宫,留在赵王府照顾萧寒。
可以说,萧寒是仁嬷嬷和赵老王妃一起照顾长大的。
仁嬷嬷对于萧寒来说,不仅是管事嬷嬷,还是她娘身边留下的唯一一个贴身大丫鬟。
十八年来,萧寒缺少的母爱,都是仁嬷嬷给予的,对于萧寒来说,仁嬷嬷在他心里,有着无可代替的地位。
所以玉锦对她,也是无比的恭敬。
梳洗完毕后,西瓜敲门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后告诉玉锦,“玉锦姑娘,王爷让奴才转告你,他和齐二少,廖小王爷,沈大少在书房里有事相谈,一会儿再过来。”
“王爷还吩咐奴才,一定要盯着你把这碗红糖水喝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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