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解释着,而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光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过头去,瞧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子,看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错愕地望着我们这边,而这时那被我踹到在地的喽啰里面,有人喊道:“阿乐,这个家伙是过来找茬的,说要尚老麻烦呢……”
年轻人脸色一变,指着我喝道:“放开他,有种冲我来。”
我一脸郁闷,说你又不是妹子,我冲你来干嘛啊,我就是问个路,至于么?
我心中委屈,而那年轻人却不管这些,直接将随身的书包给扔在了地上,然后朝着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当他横空飞起一脚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他是个修行者。
对方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时机的选择,都让我感觉到有一种危险,也没有敢托大,将那中年大汉给放开,然后站了起来。
我出手,前去捞对方飞来的那一脚,没想到他在半空中还变招,连续两个蹬腿,砸落在我的身上来。
啪、啪……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交手了两个回合,年轻人翻身落地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开口说道:“好厉害的手段。”
说罢,他又是一个错身而上,再一次朝着我扑了过来。
这年轻人别看年纪不大,但这手段却是实打实的厉害,举手投足之间,让人感觉到那初生牛犊的锐气,我与他交手十几个回合,感觉倘若我没有去荒域历练一番,只怕就得在这小子的面前落败了。
对方的底子很扎实,而且给我的感觉好像也没有用下死力,看着凶猛,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
他并非一点就爆的性子。
双方交手一会儿,中年大汉也在旁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群人在旁边围观,而我感觉那年轻人的手段越来越凶猛,劈出的手刀宛如真的锋刃一般,心中也有一些不快。
我这为了和谐和会,处处退让,不与你较真,你反倒得瑟起来了。
真以为我拿捏不了你么?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步步退让,而是猛然吸了一口气,将丹田之气融入百骸之下,然后贯足双手之间,朝着对方猛然劈出了一掌。
这一掌的气势十足,对方若不敢应战,便堕了威势,而若是敢与我回手……
砰!
他年少气盛,到底还是与我对拍了一记,结果我的力量陡然爆发出来,将那人一下子给震得往后连退了三五步,脸上一阵潮红,似乎有鲜血从胸口翻涌而出,结果却被他强要面子地打住了去。
他最终没有吐出那一口鲜血来,不过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我没有趁胜追击,而他喘息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你很强!”
我谦虚地说道:“你也不弱。”
年轻人抬起头来,说你手段厉害,但也不能欺负人,当真觉得我们这儿,没有强手了么?
我眉头一跳,说大兄弟你讲讲理好吧,什么叫做我欺负人啊?我只是过来问问路,结果好家伙,一大帮家伙装黑社会,对我威胁恐吓,叫我滚蛋,我说咱讲理,别打架成不,结果非不肯,你叫我怎么做?
年轻人看向了被人搀扶着的中年大汉,问道:“光叔,他说的对么?”
中年大汉丝毫不让,说这家伙进村里,见人就打听尚老的住处,我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过来一问,还是大陆客——你也知道尚老跟大陆的关系不好,这家伙过来,肯定不安什么好心……
年轻人听完之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你找尚老干嘛?”
我说我是他以前故友的后辈,过来探望一下他,并且问一些事情的。
年轻人的思维相当清晰,说既然是故友,请问是哪位?有没有带一份证明你身份的信件,又或者信物什么的?
啊?
听到他的话语,我有点儿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说许老是尚正桐故友,这话儿夸张了,两人当年应该算是敌人才对,攀扯不上什么交情的。
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那年轻人却又说道:“这个东西,我也没有资格查验,不过据我所知,尚老这个时间应该在夏威夷度假才对,你如果要探望他,在这里是找不到人的,不如去台北士林的尚府,找秘书官联系一下,或许还有机会……”
我一愣,说台北尚府?
年轻人说道:“对,台北尚府是尚老的官邸,他的亲人和对外事务官都在那里,你可以通过那里联系……”
说罢,他朝着我点了点头,带着这一帮人离开了去。
<b>说:</b>
三言两语,就能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