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莲是又爱又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难题。
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到了天将亮的时候,陆晔才决定,要先顾及陆家。
只要他活着,陆家便是他的责任!
他披衣坐起,出了房间。
此处是在回京的路上,休息了今晚,明天下午就到京城了。陆晔看了看正东的一排屋子,禁卫军围得严严实实。
陆晔眯着眼,眼中闪着的光芒连夜色都不能覆盖。
在夜风中站了半个时辰,陆晔才喊来了身边跟着的另一个随从常风,写了一封信交给他说道:“赶在中午前阻止常云的计划,将这封信交给长春道长,他知道怎么做。”
常风听了后就带着陆晔的信离开了。
陆晔看着渐渐泛白的天际,一夜的无眠丝毫不觉得疲惫,反倒是激起了心底的沸腾。
想到白莲的时候,只觉得引动了全身的血液一般。棋逢对手才了无遗憾。
你以借天之言来反击,那便要看天意是站在谁的那边。
昭仁帝回皇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严皇后将昭阳殿前后的围了起来,而睿王府遭遇了与前段时间,严家一样的待遇,被昭仁帝暗中严密监视着。
昭仁帝终是心软,所以才选择不见荣贵妃,而是交给皇后将她软禁。
而后,昭仁帝则是直奔阳春宫。到了阳春宫的时候,只见长春道长盘坐在丹炉之前,口中念念有词,身后屡屡生烟。
烟雾缭绕中,看着越发不似人间。
昭仁帝想到了石碑上的刻文,上面写着“祸根存,阳春宫。”又想到了以前对他的信重。
突然,他睁开双目,瞪得犹如铜陵般大小,怒喝道:“妖孽,哪里逃!”
左手快如闪电,执起身侧的桃木剑,右手从怀中拿出一道符纸置于桃木剑尖,几下舞动,挑于火焰之上,不一会就见符纸上映出“大祸将倾”四个血字。
昭仁帝一贯信奉这些,看到这一连串的变化,尤其是那几个血字出现时,骇的睁大了双眼。
只见长春道长面色发红,额角有汗,似在忍着极大的痛苦。
昭仁帝看得惊奇,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在一旁看着。
只见长春道长握着的桃木剑突然脱手,随即喷出一口鲜血,那张符纸飘于地上,不点自燃。
长春道长伏在地上,许久才睁开眼睛,气息微弱的看向了昭仁帝,有气无力的说道:
“陛下,阳春宫有孽障,贫道未能降服,给他逃了......”
说着就无力的垂下头,昭仁帝听完就皱起了双眉,随即想到,那句话所说的“祸根存,阳春宫。”只是提及了阳春宫,并没有说是长春道长,是自己主观的断定了长春道长。
刚才进门的那一幕,昭仁帝看得十分的清楚,当下便不疑有他,吩咐着内侍将长春道长扶起,急急的派人去请了太医。
长春道长听到了昭仁帝的话,一颗心才放下来。
这才算是过关了,若不是陆晔寻到了那刻文上的破绽,又如何能逃过这一劫!既是祸根在阳春宫,那便给昭仁帝找出一个祸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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