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当即便不再想,随后躺下后,便闭着眼,将之前的那些困扰都抛开。
白莲不知道刑部哪天开审,到了年底了,也怕刑部压到过年以后。白铭文就必须在刑部大牢过年。也怕现在开审,所有的证据不足。不能为他开脱。
就在白莲焦虑万分的时候,有下人回报,说是将军府来人接她过去一趟。
白莲挂心着白铭文的事情,跟卫氏说明了情况,便出门去了。
前几天连着下了两日大雪,道路两旁都是未消融的积雪。马车前行着,白莲抱着汤婆子,偶尔有冷风从车帘缝中钻进来,白莲拢了拢披风。
这时,马车骤然停了,白莲身子猛地往前栽了一下,好在一旁的玉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随后,马车外就传来车夫的咒骂声。
白莲听着不由得皱了皱眉,玉竹见状,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了玉竹的声音,车夫咒骂的声音急转,对着车帘处温声说道:“回姑娘的话,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横冲直撞惊了马儿。”
车夫是将军府的,自然知道他们主子是多看重车里的人,回答的时候语气都带着毕恭毕敬和小心翼翼。
“人没事就快些离去吧,别误了正事。”
车夫听到后,恭敬的应了一声,看到已经躲到路旁的那个孩子,便瞪了一眼,随后驾马离开。
马车开始前行,白莲撩开了车帘往外看了看,一眼便看到此刻坐在路旁的积雪上的小孩,大约七八岁的年纪,眼睛盯着马车,目光中流露着愤恨的神色。
白莲心中被猛地撞了一下,不知为何,脑中想起的却是陆晔的双眼。
那双在前世里对世事都流露着愤恨与不甘的双眼!
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因为这样一个眼神,让她心痛的感觉再次升起。
不知道为何,自从他死后,记忆会将回忆模糊化,只记得他的痛苦与挣扎,那些他曾经给过的伤痛,似乎都随着那一场病远远离开,一去不返。
白莲想到前世种种,猛然出声:“停车!”
车夫急急的勒住了马儿,马车停住了。
白莲撩开车帘,玉竹扶着她下了马车。
白莲下了马车后,径直的向着那个孩子走了过去,走近时才发现,他衣衫单薄,在这样冰天雪地里,取暖都是难事。
白莲看到他的右手红肿,还有破皮的地方,定是刚刚跌伤的。
白莲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欲扶那个孩子起来,却见他往后一躲,可能是触到了伤口,龇牙咧嘴的忍着疼痛。
“别怕,我没有恶意。”白莲轻声说着。见到那孩子还在戒备的看着自己,白莲含笑,声音更温和的说着:“你的手流血了,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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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未完待续。)